白言的回答打断他的思绪，“偶尔抽。”
赵城下意识接过他递来的烟，白言用打火机点燃了，烟草味道在车里萦绕开来。
白言吸了口烟，视线没有从赵城身上挪开，“你高中时候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学会抽烟，我那时候跟你想法也是一样。不过你走了后，我就想试一下。”
赵城心里乱跳，“你……”
白言：“赵城。”
无意义的呢喃，烟飘在他面前，化成了薄浅白雾，水墨画般的清秀眉眼里流露孤独。
赵城以前觉得他这种外貌很适合去学文化或者艺术，他有种独特的气质，清高孤远，不好接近。
白言声音弱了下去：“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好吗？”
赵城刚刚还想抽的，现在却一点也不想了。
他悄然掐灭了烟。
抿着唇，喉咙像被灌了毒药，什么都说不出。
说那些也没有用了。
让他可怜他吗？
白言眼眶微红，从刚才凌人的气势转为了受害者，他逼近赵城，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语气加重地问他：“为什么丢下我？”
那只手的力道越来越重，手掌克制不住地颤栗，掌下温热紧实的皮肤，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是他梦过无数次的人。
也是他恨的人。
“白言……”赵城察觉到有丝不对，蹙起眉，看见白言夹着烟的手突然收拢，还燃着的烟硬生生被他修长的手给包住。
“你干什么？！”
赵城声音抬高，想看他烫伤没有。
白言一丝痛楚神色都没流露，手中的烟掉下，迎着赵城倾向他的身体，贴了上去。
车内的空气顿时变得稀薄，赵城忘了动作，只有唇瓣传来了另一个人的热度。
呼吸轻轻扫在他的脸上。
“白……”赵城要说话，张口的瞬间，唇齿迅速就被掠夺了，一颗心跳至了顶峰口，脑袋发胀空白。
两人靠得这样近，时间也像停止了流动。
过了好一会，赵城稍稍回神，想到了高中时，他在只有他和白言的体育器材室里，鬼迷心窍忍不住偷亲了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