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乱吃药,以后会留下病根的。等你这两天好了我带你去看下中医,开点药回来调养。”

    我看干妈眼里的问候不是假的,心里一暖,正准备说话,瑞瑞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不就来个例假么大惊小怪的,你们这一家子可真能演。看不出来啊,你也是演员?”

    瑞瑞毫不内敛的倾身向我压来。

    与初见她时的面孔显然不是一个样子,尤其是她对峙时候挑衅的目光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早就知道这场“家宴”不应该出现,孔雀这是要向我正式发起战书了。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连痛经的感觉都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