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娘,叔叔再见!”韩嘉悦乖巧的挥手。

    沈明棠不禁看她一眼,觉得小姑娘跟传言可不像,她没有多想,一家人手牵手离开。

    韩嘉悦小脸垮下来。

    江大人觉得不对劲儿:“悦儿,你这是怎么了?”

    “小哥哥把我的珍珠项链弄断了。“韩嘉悦摸着空荡荡的脖子。

    江大人眼睛一眯,韩嘉悦自己摔着了,谢定安没碰到她的话,怎么把项链给弄断?

    韩嘉悦这小丫头可真懂事,自己受着委屈,包庇谢定安。

    “明天他来学堂,夫子罚他。”江大人安抚韩嘉悦。

    “我做错事,我娘就罚我抄三遍三字经。”韩嘉悦一脸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她说抄书能在书里学做人的道理。”

    江大人哈哈哈大笑:“你娘说的对,夫子明日罚他抄三遍三字经。”

    韩嘉悦笑得像一只小狐狸,谢定安这个时候可不爱念书写字。

    ——

    沈明棠与谢裴之一人牵谢定安一只手,来到马车旁边。

    谢裴之将谢定安抱上马车,他率先上去,站在车辕处接她。

    沈明棠从壁柜里取出一瓶药,抠出药膏涂抹在伤口处。

    “你和嘉悦坐在一起?”

    沈明棠吹气,动作轻柔。

    “她不是故意的。”谢定安想到她趴在桌子上睡觉,夫子来学堂里,她突然醒过来伸懒腰,手里的书册砸在他的额头上。他没想到像只小瘦猴的韩嘉悦,力气居然这般大:“她身体不好,胆子小,我以后多让着她。”

    沈明棠不禁失笑,觉得韩嘉悦也是个心眼多的。

    “待会回家后,娘准备礼物,咱们一起去韩国公府,一起去赔礼。”沈明棠将药盒放在柜子里,目光柔和的望向谢定安,“安安觉得如何?”

    “可以。”谢定安老气横秋的说道:“我是哥哥,得让着妹妹,不该凶她,需要给她道歉。”

    沈明棠揉搓一下他的脸蛋,“男孩子是该要有风度一些。”她瞥一眼谢裴之,又教育自己的儿子,“你得像你爹一样,做一个君子。”

    谢裴之摸一下鼻子,“君子倒不必,对自己人好就行。”

    谢定安点一点头:“记住了。”

    沈明棠回府去库房挑选几样礼物,摆放在桌子上,吩咐安夏好好包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