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两个人请安。
“过来。”秦王将京舆图,推到小几中间,“你们看看,这副图,有何玄机。”
沈明棠与秦川对望一眼,凑过去看图。
错眼望去,只是一副简单的图。
细看,又觉得不同。
“殷兰,你去书房将裴之的京舆图拿来。”沈明棠觉得古怪,可又说不出怪异的地方:“王爷,您从哪里弄来的图?”
“豫王。”
沈明棠心中凛然,谨慎对待。
“秦川,你看出什么门道?”秦王问。
秦川摇头,低声说道:“王爷,属下查到一件事,豫王贩卖私盐、黑火药、强占百姓土地,换取来的银钱,豢养兵马。”
秦王眉心一挑,这是一个好消息。他端来一杯茶,浅啜一口,缓缓说道:“许文卿的事情,本王只查到他在凤贵妃进宫后,便了断性命。至于凤贵妃与曹督主,这段时间并无往来。曹督主这段时间,一直在宫中。”
沈明棠面色一变
,差点忘了,曹庭渊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权利不仅仅是东厂,在宫里同样有不可小视的权利。
他反常的留在宫里,是不是要有所动作了?
“王爷,您可是有计划了?”
沈明棠是个通透的,秦王提起这一桩事,心中有章程。
果然,秦王沉声说道:“还有几日太后寿辰。”
沈明棠懂了。
他们可以借由这次机会,逼凤贵妃与曹督主现行?
只要他们垮了,谢裴之便能够出现。
秦王将谢裴之支开,可见对付这些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几个人沉默,各自心中思量。
屋子里的氛围凝重。
殷兰这时取来京舆图,递给沈明棠:“谢娘子,东西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