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结构看起来像是耳钉和胸针的结合体,他垂眸用手指拨开固定扣,尖锐的银针段便弹折开来,特殊的金属质地让它闪着令人见之生冷的寒光。
[咦,又要穿环了吗!]
[这次好像不是环?]
[只有一个,应该不是弄在奶子上?]
陆影没有多作回应,只是伸手带着预告意味地拍打了一下柳鹤的屁股,吓得他小声地惊呼出声。
手指沿着股缝往上游走,滑着湿滑的黏膜,接着在小美人颤抖着绷紧了身体的哭叫声中捏住了肿胀不堪的阴蒂,再往上拉扯起来,这枚可怜的器官上还能清晰看到一道道拶架留下的夹痕。
“呜、别扯……怎么还、啊……还没结束……我不要了、呀啊啊啊啊——!!”
柳鹤求饶的话甚至都还没说完一半,就被骤然强烈到恐怖的快感刺激得变成了崩溃的尖叫,已经被折腾得在坏掉边缘的肉蒂又被扎进去了什么冰凉的异物。
一阵阵极致诡异的酸涩感从神经末梢传开,直令他连眼泪都“唰”地流了下来,颤抖着几乎要承受不住。
耳边的哭叫完全不会打动陆影半分,他只是专心地捻动着手上已经埋了一小节进去的银针,将尖锐的一端左右旋着,分开遍布敏感神经的内部嫩肉往里捅。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呃——啊啊啊!!”柳鹤被这种刺激搞得哭叫着哆嗦不止,他的脚踝摇晃着,张开的脚趾在空中拼命扑腾,攥着扶手的指节用力得发白,连表情都有些扭曲了,然而下体却又是另一副样子,透明的淫水在刺激中往外失控地直流,肉棒因为挺动屁股挣扎的动作而轻轻摇晃。
他整个人几乎要被那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刺激得再次晕死过去,却怎么也没有真的晕,只能就这么崩溃而清晰地感受着这种过分的作弄。
陆影的手指捏着高高肿起的肉蒂,将它拉得长了些,推着尖锐的金属针头往左边捅,然而那冰冷的金属竟是刚好贴着摩擦到了被注射后变大的硬籽!
“呃哦——”直接从被扎进阴蒂刺激这种脆弱的内部组织的刺激带来几乎有些恐怖的快感,柳鹤被酸得几乎耳边都有些短促的嗡声,他猛地仰起头哆嗦起来,莹润的脚趾紧紧地缩紧颤抖不止,差点就要控制不住尿。
那尖锐的一端接着彻底穿透了阴蒂,从左侧冒了出来,陆影正准备要随手将固定扣拨下固定住,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停顿一秒后,指尖动作着,继续将已经扎穿了一根粗银针的变形肉蒂捏了捏。
“呜啊啊啊!!别捏……已经坏了啊…呜呜呜……”柳鹤无助地在抑制不住的颤栗中悲鸣起来,身体却在这样的变态而极致的快感下又要高潮了,仿佛有一阵阵酸涩而滚烫的电流顺着痉挛的小腹扩散开,刺激得嫣红肿胀的肉花都流着骚水一缩一缩地规律抽搐不止。
陆影从触感意识到自己穿过的位置不太对,他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说道:“这步程序没有戴好,没办法,我们只能再来一次了。”
说话的时候,陆影揉捏阴蒂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来,柳鹤整个人都已经在汹涌的高潮冲刷下陷入了晕晕乎乎的状态,他甚至连自己在流着眼泪语无伦次地呻吟些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是去听陆影他在说什么了。
但陆影显然也没想过要他的回答,他只是干脆将银针往右边地抽出来,过程中又狠狠地贴着肿胀的骚籽磨了过去!
“呃啊啊——”小美人尖叫着张圆了嘴,整个人都痉挛着剧烈抽搐一下,他无力地在快感的裹挟中双眼上翻了,高潮中本已将尽的淫水被刺激得更加汹涌地喷溅了出来。
抽搐的阴蒂被指尖捏住,任柳鹤怎么哭叫想要挣扎都无法逃脱,陆影捏着冷硬的银针,再次扎进了敏感的肉蒂表皮往里捅。
他这回的动作简直毫无温柔可言,似乎是知道柳鹤反正也不会很痛,甚至开始像是真的在戳一块没有生命的肉玩具般,粗暴地控制着银针在经过注射又被捅穿过的、饱受折磨里阴核里搅来搅去,调整着方向去直接刺激着内部一根根敏感的神经,试探自己往前戳起来的感觉是软是硬。
柳鹤张开的嘴巴颤抖着,却完全说不出话,逐渐在过分的生理刺激中爽到彻底双目翻白了,他吐着舌头,像是呼吸不过来,甚至开始不住吸气,软乎乎的小肚子因为吸气缩了进去,但是却一直没有吐出气来放松,好像呼吸都笨拙了,只能含糊不清地持续从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的淫荡话语,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不断踢蹬,没过多久竟是终于就在过于可怕的快感中全身绷紧地泪流满脸,一歪脑袋晕了过来。
这明明是很无法忽视的变化,陆影却真真像是没有发现他突然不挣扎了似的,面色毫无波动,手上动作着,继续用冰冷的银针在脆弱的阴蒂内部搅,没一会儿就感觉针头戳到了什么触感略不一样的的小东西。
昏迷中的柳鹤立刻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小逼规律地抽搐起来,可想而知这下是刺激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