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阵过度的变态高潮过去时,柳鹤甚至晕乎到差点没想起来该怎么呼吸,他的脸色潮红,如抽泣般急促地吸了几口短气流又立刻因为喉咙发痒而呛咳出声,眯着的眼睛里泪汪汪全是水光,浑身软绵,手指尖都还在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
眼皮重得像是一团充斥了热水的棉花,完全让人抬不起来,又是小半分钟过去,柳鹤才昏沉地无意识从嘴里发出了几声呓语,完全不知道那道具此时已经在自己的身体、趁着高潮猛然刷下来的掩盖变成了一只中空的圆柱,将子宫口撑得完全没法再合起来,圆张着露出内腔轻轻抽动。
影看着他的表情,嚣张地装也不装,手指一转便凭空生出了只刚才盘子上没有的毛笔:“客人,接下来就到了我们这里的黄金项目之一,它收到的好评可称得上是称得上是不尽其数呢。”
这声音只隔着一米多远,在房间里十分清晰,可也许是已经太累,柳鹤听完后都没有半点反应,还在控制不住地张着嘴吐息。
影直接用手指在按摩椅侧面轻轻一摁,本就已经随着双腿方向分开成两边的下半张床突然向上抬升了些,连带着屁股也有被推动的感觉,脚掌更是没法再踩着床面了,随着弯折角度的变小几乎是软软垂在了空中,如此突兀而快速的变化直把柳鹤吓了一跳,半眯着有些涣散的眼睛都睁大了些:“什么、怎么……床又动了啊?你刚才说、操作内容吗……我没听……”
那只故意放低角度让他看不见真面目的毛笔已经在虚弱而软绵的说话声中探进柳鹤的股间,缓缓来到了露出枣核形状缝隙的嫩逼入口。
影没等他接着往下说,指尖扒开滴下淫水的湿红逼口,便迅速将一整只毛笔的头都陷进了嫩肉的包裹当中。
“呀啊!!”那毛笔没有沾水,又在动物毛中掺杂了大量的尼龙毛,与其说是毛笔,倒更像是一只软些的刷子,原本还算流畅的外形随着插入又开始小幅度前后进退抖动的动作,几乎是瞬间在肉逼里头变得有些炸毛,倒竖着无数根毛刺在柔嫩敏感的肉逼里不断翻转起开,刮蹭出强烈的酥痒。
“等呃、等下!”柳鹤才刚从高潮当中缓过劲来,脸颊潮红总感觉小腹深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持续酸胀感,他也不知道那是怎么了,只以为是因为性器还处于兴奋状态,骤然被这样干涩粗糙的东西捅进去摇晃,直接就浑身又是控制不住地一抖,过了两秒才能无力地摇着头呜咽出声:“好疼、痒……呃啊、不要这个……呜——我选的不、不应该是个绒球棒吗……”
影一脸真诚地望向他:“对呀,我在用的就是您选的绒球棒没错,被水打湿就会软很多的,现在的确可能会有稍微一点点疼,但是很快就只会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不过,说不定待会儿您还会希望变疼呢。”
他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根本不带停,仗着柳鹤被腰腹处的束缚阻碍就是用手掌根撑着床面也没法上缩身体,动作又粗暴又快,甚至还一边往里戳一边旋转起来,让炸开的笔毛在肉穴抽搐着直出水缩动的反应继续转圈搔刮。
“呜、我……可是、我唔嗯……”强烈而夹杂着微妙刺痛的酥痒离阴道深处越逼越近,也许是被玩弄得过于连续,就算中途柳鹤有被几次恢复也明显不一样了,他这会儿体力和精力都掉的很快,呻吟也叫快感刺激得有些含糊不清,想拒绝又混混沌沌,大脑都运转不快,话语到嘴边就忘,只能崩溃地拉长尾音满是可怜哭腔。
肉嘟嘟的子宫口含着空心玉柱缩动不止,被撑开了个直径约有一厘米多的小洞。
影目标明确,他甚至坏心眼地注意了自己的动作幅度,控制毛笔炸开的毛聚拢,尽量以一种不刺激到宫口肉环的形态小心翼翼从那张开直流水的可怜圆洞里探了进去。
“呜嗯、呜……”柳鹤还在口齿不清地闭着眼睛,屁股紧绷着直发抖,喘息急促而短,完全不知道此时正在发生的事。
已经被淫水沾湿了大半的毛笔尖端缓缓探进子宫内口,冰凉的异物感刺激得周围一圈嫩肉都失控轻轻抽动了起来,连带着整个阴道也开始包住插进来的手指又吮又吸。
影完全可以与这种可怜而色情的反应抗衡,但他却完全没有那么做,反而还微微勾起了嘴角,在确认毛笔刷头整个被送进子宫肉壶里后,甚至直接把手上的力道再卸下了更多。
修长的手指连同被抓住的笔杆都在穴腔受刺激的规律收缩中开始摇晃,堵在子宫口中心的空心玉圈本来也没比笔杆粗多少,很快就被撞上去敲震了一下!
“啊啊啊!!”强烈的酸涩感瞬间通过介质传递钻凿进宫颈内侧的神经,直让柳鹤浑身都一阵酥软失力,哆嗦着不可置信地张嘴叫了出来。
他茫然之中意识到不对,可身体却已经控制不住地在这一波酸麻中被刺激到反应越来越大,手指和笔杆被阴道的挤压带着摇晃不止,连续上下左右歪倒敲碰撞那玉环,直让一圈脆弱的肉筋夹着异物剧烈地一抽一抽缩动起来,拼命想闭上却只能被刺激到往外咕叽咕叽地涌出淫水。
“啊、好疼、啊啊!!什么东、啊啊!!你抓紧它呀…啊啊啊啊——!!!嗬啊啊啊!!”颤抖的质问在毛笔摇摇晃晃碰上子宫内壁的瞬间骤然变成了崩溃的哭叫,柳鹤浑身剧烈一个激灵表情都变了,恐怖的酸麻开始一层一层波浪般狂涌直让他口水都开始往外流,小腿向上抬起脚趾都撑开来,只能张着嘴胡乱摇头,用肢体语言拼命表达住手。
影恶劣地认真装傻:“客人您不要动啊,我的手法肯定会很轻柔,但是您一直这样,道具会在里边被带着动的。”
停下……救命……别刷了呃……啊啊啊……柳鹤在毛笔来回刷动子宫内壁的变态刺激中酸得眼眸渐渐上翻,他听懂了却根本回不了话,光是控制不张嘴让舌尖探出来就已经耗费了大量精力,紧紧咬着牙浑身肌肉紧绷强忍,手指揪着床单拼命用力到发抖,泪水从眼角大滴大滴滑落。
“好,就这样别动哦,我保证会轻轻的…”低沉的“承诺”从嘴里说出,影的眼睛里却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恶劣愉悦。
他抓紧笔杆,又将那已经被子宫里淫水泡得湿透的毛笔一点点推着深入,尖端戳上肉壶底部,如同一条冰冷而粗糙的倒刺舌头般被推得弯曲下来,贴着酸涩得剧烈抽搐起来的子宫内壁形成了微微凹陷的水滴形接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