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已经哭红了眼,双手揽着容凌的脖颈,泣不成声。
容凌从未想到夏梦佳对自己会是这种心思,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几乎是机械地一口回绝道:“不行,你不可以!”
“那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行?”夏梦佳反问。
容凌总不能将实情和盘托出,只得委婉道:“你不明白,白臻能够给我的东西,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不是金钱,也不是财富,而是我想要的某样东西,只有她能给。”
她说得认真,落到夏梦佳耳中,却成了另一番意思。
夏梦佳凝噎:“表姐,你还说你不喜欢她?”
容凌发现自己的确是解释不通,正不知如何说是好,一阵冷风吹来,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夏梦佳这才发现容凌身上穿的还是那件单薄的婚纱,只不过外面随意披了件羽绒服,冷风从领口灌进去。
她忙要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容凌穿上。
“不用了。”容凌止住她的动作,“你和我一起回去就行。”
夏梦佳咬唇,不愿容凌为自己着凉:“好。”
她又道:“表姐,就算是你和白臻结了婚,也可以再离的。”
刚刚才觉得她长大成人,现在容凌又发觉,她归根到底还是个小屁孩。
容凌有些哭笑不得,带着夏梦佳上车先回到容家别墅。
回家的路上,容凌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
直到回到家中,看到空空荡荡的屋子,容凌才一拍额头,暗呼不妙。
她是不是把白臻忘在教堂了?
容凌顾不得再宽慰夏梦佳,将她在家中安置好,便匆匆出门,让司机往教堂的方向开。
司机劝她:“小姐,已经这么晚,教堂里的人应该都走了。”
“不。”容凌摇摇头,“老张,你开就是了。”
有她的吩咐,老张脚踩油门,一路重新开到教堂。
车速飞快,容凌莫名有些紧张,不知到时候该怎么面对白臻。
等到下车时,教堂前的广场上果真空空荡荡,容凌却没有迟疑地往高大的建筑中走去。
教堂的木门已经关上,却并没有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