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怔住;“你上次说心思不纯...”

    “没错,对孤存了攀附之心的人碰了,孤就会起反应,孤和你说了实话,结果母后却只相信这样的人,孤还有什么可说的。”

    卉珍慌了,“婢子没有,皇后娘娘您明鉴,婢子绝无这样的心思。”

    “您的意思是说孤又说谎了?”周子珩冷笑。

    卉珍面色一白。

    周子珩看着红疙瘩慢慢下去,将袖子拉下,“为自己铺路的感觉很好吧?”

    卉珍面如死灰,想辩解却无从说起。

    皇后娘娘满脸不敢相信,“为自己铺路....卉珍您那些贴心的话都是为了自己?”

    “不,皇后娘娘,不是的...”

    “不见棺材不落泪。”周子珩直接打断了她的辩解:“身为宫女之首的女官,却不尽责任,搬弄是非,唆使皇后犯错,达成自己目的,罪不可恕,来人,把她给我压下去!”

    卉珍求皇后,皇后却满脸失望,卉珍眼看着要被拖下去,终于忍不住爆发。

    “我没错,是皇后娘娘你自己说的,你亲口说过,如果太子可以碰女人,就将我许给他的,是你自己说的,我只是兑现你说过的话。”

    皇后看着挣扎的卉珍,终于想起了久违的回忆。

    那时候卉珍母亲还在,周子珩求娶苏媱不得,她很是烦恼,看到卉珍很喜欢,就和卉珍母亲随口说了一句。

    没想到卉珍记住了。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竟然还记得...”

    那时候的卉珍才□□岁呀。

    卉珍满脸怒气,“您是皇后,你金口玉言,我为何不能记得,皇后娘娘,我没错...”

    周子珩不耐烦挥手,“将她拖下去。”

    卉珍还想说什么,却被堵住了嘴。

    很快屋内只剩下周子珩和皇后。

    “母后您忘了以前,孤没忘,为了那些个人,你那样对苏媱,逼走了苏媱...她还怀着身孕,她为大周做了那么多,你却都不想想。”

    “你等着看吧,你逼走了苏媱,如了多少人的意。”

    皇后张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眼底只剩下慌乱。

    她逼走了苏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