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明星,像那个谁来着。”
“瞎你的狗眼,比明星不漂亮。”
江水溪努力睁开被酒水洗过的眼睛,扛着醉得不醒人事的江水澄一只臂膀往外面拖。
“怎么,你想走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黄发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门口,一只手压住了门。
“那你想怎么样?”江水溪冷冷地回了一句。
黄发男人奸笑一声:“你骂我们流氓,你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行,你们如果还不解气,尽管往我脸上泼酒。”江水溪不卑不亢地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哥几个,还有多少酒,都给她。”黄发男人发出了命令。
“好嘞。”众人一手提着一个酒瓶,一齐朝着她头上倒灌下去。
咕嘟咕嘟……
冰凉凉的酒水沿着她的秀发往下面滑,很快,头发被洇湿,在她脸面形成一道雨帘。
酒水从她的额头、眼睑、鼻翼、脸颊,还有嘴唇和下巴,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她紧紧闭着眼睛,体内的气流往口腔里回蹿,她只听见了来自于喉咙的喘息,世界一片清净,唯有耳根连着那均匀且急剧的喘息在抖动。
包厢的酒水全部空了,江水溪全身被酒水淋湿。她决然地睁开了眼睑,眼前是水蒙蒙的模糊一片,但是却无法抵挡她的视线,她瞪着黄发男子,目不转睛,眸子就像燃烧的火焰。
“滚!”黄发男人的手从包厢门上落了下来。
江水溪轻一脚重一脚扛着江水澄走出了包厢。
回到家后,江水溪把江水澄安置好,又给她用温水简单擦拭了下。
她洗了个热水澡,将满身的酒气冲走了,可是头也微微疼起来,晚上江水澄呕了好几次,她只得陪伴在旁边。
到了四五点,江水澄没再生事,她紧急补了个觉,闹钟叫醒来时,就起了反应,头又晕晕的,但这次没上次那么严重;再加上江水澄酒还没醒,她就想在家里呆一
天。
她给陈栀发了微信:栀姐,我感觉今天的状态不太好。
陈栀:好像这两天没雨,是不是洗冷水澡了。
江水溪:没有,与酒有关。
陈栀发了惊讶的表情:喝酒了?
江水溪:栀姐别猜了,明天我精神饱满来公司。
陈栀:好,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