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说过不喜欢了?”她只是不好意思收下而已,并非对这簪子有意见啊!
兆安闻言,舒眉展颜,转悲为喜,“那就是喜欢我咯?”
“啊?”琇欣面颊微烫,羞怯垂眸,结结巴巴的澄清着,“我是说玉簪。”
“既然喜欢,就该遵从自己的心意,收下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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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兆安又将玉簪拿了出来,琇欣见状,难掩喜色,
“原来你没扔啊!居然骗我?”
凝着她那半嗔半怒,樱唇微撅的娇俏模样,兆安含笑解释道:“扔簪子是假的,喜欢你是真的。琇欣,这簪子为你而生,除了你,无人与之相配。”
说话间,兆安已然抬手,亲自将玉簪别于她那乌黑柔顺的云鬓间,于是她就稀里糊涂的收下了这簪子。
仔细的听着她的讲述,杵着下巴的蓝瑾不由露出姨母笑,“看来这个兆安很机灵嘛!难怪你会喜欢他。”
只因兆安曾救过她,是以琇欣对他一直抱有感激之情,面对这样的攻势,琇欣自是无法拒绝。
这本是好事,但一想到将来,蓝瑾隐隐生忧,“你能遇见两情相悦之人,我很替你开心,可你明年还要参加选秀,若是落选,你俩还有机会在一起,万一中选,这可怎么办呢?”
此事琇欣亦有考量,“你也晓得我胸前有块胎记,很明显,选秀之时会有摸玉这一项,我这样的情形,多半是会落选的,那我便可归家,自行婚配,至于其他的事,那是他该考虑的。”
看来大多数姑娘都是不愿入宫的啊!蓝瑾也觉得选秀的制度很苛刻,奈何她们身在这个朝代,没有能力改变什么,只有按规则行事。
蓝瑾暗自祈祷着,但愿琇欣真的可以落选,如愿以偿。
想起那日高恒受伤,琇欣顺口问起他的伤势,蓝瑾只道不甚清楚,“大哥去看过他,我不便过去,听大哥说他伤势不重,已然过去三四日,不晓得他是否痊愈。”
倚在栏杆边的琇欣笑得意味深长,“你似乎很关心他哎!”
在蓝瑾看来,此乃人之常情,“他的伤势因为而起,我自是得上心些。”
当日琇欣也在场,目睹高恒的举动,已然看出些端倪,“说起来高恒的确对你很好,你说的话他都会放在心上,我觉得他似乎对你很有好感。”
原本蓝瑾并未多想,直到那日高恒吃兆岩的醋,趁机向她表明心迹,她才明白他的心思。琇欣是她最好的姐妹,蓝瑾也就没瞒着她,如实相告,末了惆怅苦叹,
“他让我考虑,可我到现在都没个头绪。”
“是否喜欢一个人,不是很容易就能判断的事吗?”琇欣随即问她,“你对他印象如何,与他相处时是烦躁还是开心?看到他时会不会脸红心跳?”
回想起高恒,蓝瑾沉吟道:“对他印象不错啊!他这个人说话挺风趣的,我跟他相处起来很轻松,平日里见面并无心跳之感,不过那天在船上他跟我表白时,我的确心跳加速了。”
看来每个人对待心上人的反应并不一样,不气馁的琇欣继续追问,“瞧不见他的时候,你是否会想念他,很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