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高一高二离开，留下高佳在不远处坐着陪着慕时欢，说是陪，却也是看着她不让她做傻事的意思。
慕时欢清楚。
但她什么也没动，就这么躺着，睁着眼也不知道看什么，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身下的毯子，直到双眼越来越酸涩，直到有生理眼泪留下。
最后，她闭上了眼。
药效没有彻底消除，没多久，慕时欢再度沉沉睡去。
这一次，她没有做梦，安安静静地睡了很久。
只是，太过安静。
仿佛失去了灵魂，又好似行尸走肉。
……
再次醒来时，飞机恰好降落。
窗外是陌生的环境，是国外。
慕时欢坐了起来，看了眼窗外的风景，最后收回了视线。
急什么呢，她大约有很长很长很多的时间可以欣赏。
“慕小姐，我们到了。”高佳低声说。
慕时欢睫毛扑闪了，点点头，没作声。
她试图站起来，只是也不知是睡得太久，还是其他原因，她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小心！”高佳扶住她。
慕时欢想说声谢谢，但发不出声音，最终作罢。
由高佳扶着，她一步步地走出这架私人飞机。
外面阳光正好，天蓝如洗，放眼望去，风景如画。
慕时欢仰起头，眯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天上的太阳。
很刺眼。
“太太，墨镜。”高一急急递来墨镜。
慕时欢没有接，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