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琢玉哪知道褚江惑已经把账算好了,心里打着算盘去见温氏宗。

    经历这件事后,温氏宗对褚江惑多了几分厚望还有感激,他不仅救了他也救了温琢玉。这三天他想了又想,决定把褚江惑当做端行宗的二把手培养。

    “这……恐是不行。”褚江惑暗暗一惊,忙不迭推辞。

    温琢玉也被惊到了,不可置信看着温氏宗,怎觉得温氏宗看褚江惑像看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呢,心里嘀咕道:“我是想让你奖励奖励他,您却要把半个端行宗给他?那我这个老二算啥?”想了想,他似乎不算啥了,先是屠魔之征受伤修为停滞,再是没了半颗金丹……他这个二公子还有鸟用?

    “我说你行你就行。”温氏宗严肃道,温仪的事他琢磨出了蹊跷,不能再一动不动,也不能再对温氏阳留有希望。“好了。明日起,温夙搬出晚来雪,随我住。”

    温琢玉:“……”

    这剧情跟原剧情差了十万百千里,这不是虐褚江惑这是虐他呀!

    “师兄,你能不能劝劝师父?”离开温氏宗那后,褚江惑立刻向温琢玉求助,他不想当温氏宗的徒弟,更不想当端行宗二把手。

    温琢玉无力地看他,“你别指望我了,我这次帮不了你。”

    褚江惑道:“我将来……”

    温琢玉摸他的脑袋,长叹一声,“再说吧。”

    天上人间被封了,里面就温仪一人,他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而授业大会的事全权落到温雪臣身上,这是温琢玉回了晚来雪从温钧那打听到的,说是让温仪闭关休养。

    不过他很快没有再想温仪,褚江惑要去温氏宗那边,今晚就得走,温琢玉多少不舍得,在温钧收拾东西时拽着褚江惑说话,像个妈似的唠叨不停。

    眼见着天色黑了下来,温氏宗安排来接的人来了,温琢玉没有再拎褚江惑,而是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说真的,师兄舍不得你去我爹那。”

    褚江惑不语,他有些生气,气温琢玉带他去见温氏宗,气着气着想起了那天温琢玉把他推给白清羽的事,心口烦闷得很,便要挣开温琢玉的手。

    温琢玉却不放,“唉!都这时候了,别闹了。让师兄再拉拉你的手,以后再想拉就拉不到了。”

    褚江惑依然不语。

    “你会不会想师兄?”

    “……”好像没有值得想的地方。

    “师兄会想你的。”

    到了大门前,褚江惑挣开温琢玉走了。

    “阿夙啊!”望着小小的身影,温琢玉心口有点难受,褚江惑似乎不高兴,理都不理他一下。

    “阿夙你要经常过来看我呀,师兄会……”

    “二公子,温夙又不是嫁人的大姑娘,瞧你。”接的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