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镜固执的躲在被子里装鸵鸟,抗拒喝药的态度坚决到无法言说。
晓轻寒无语的端着已经没了热气儿的药碗看北堂君临“怎么办?”
北堂君临无奈的看着在那缩成一团的某人,眼里的宠溺几乎要化作实质“罢了,你不是说要做药丸吗,做好了没?”
“还没呢,这不是等她好一点再做药丸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药丸的效果哪有汤药好?”
晓轻寒也是无语了“你别告诉我你要妥协了,她这情况,要是不喝药,只服药丸儿,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的,你就看她这么要死不活的窝十几天啊?”
“砰”的一声,一个软绵绵的布老虎砸在了晓轻寒脑袋上“你才要死不活的,我活的好好的呢,请你圆润的滚开!”
晓轻寒眼疾手快的将那布老虎打飞,嘴角抽搐的看着北堂君临拿了布老虎塞给北堂君临,好声好气的哄着蓝镜,顿时气的把药碗一放“小爷不干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说完,气呼呼的走了,院子里的青石板被踩的咯吱作响,岸芷汀兰捂嘴憋笑,轻寒公子好可怜,做了好事儿还要被砸,还要任劳任怨的给夫人去做药丸儿。酷爱电子书
房间里,蓝镜从被窝里钻出一个脑袋来,眼珠子贼溜溜转了一圈儿“晓轻寒真走了?”
北堂君临失笑“轻寒都被你气走了,这下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晚饭的时候让夜霜把膳食安排在这里,我就不信他不来吃。”
蓝镜哼哼唧唧道:“崽崽呢,这几天不是放假吗,怎么还不见人影儿啊?”
“你还病着,怕过了病气给孩子,就让他到齐国公府玩儿去了,这几日,那几个孩子都在战王府。”
北堂君临摸着蓝镜冰冰凉的脸蛋儿,忧心道:“汤药不想喝就不喝了,轻寒去做药丸了,左右只是多病几天罢了,一天到外面转转,不然等你风寒好了,人都要变懒了。”
“也是哦!”
蓝镜后知后觉“好想从这一次回来以后,我的晨练就断了。”
摸摸手臂,再摸摸肚子,蓝镜幽幽道:“我是不是胖了?”
北堂君临果真就认认真真的打量了她一圈儿,然后老神在在的点头“好像,是长了点肉。”
蓝镜一双美眸怒瞪“你果然觉得我胖了,是不是就等着我问这句话呢?”
两只肉手张牙舞爪的去抓北堂君临的肩膀,做泼妇状晃啊晃。
北堂君临把入戏太深的某人抓过来“我只说长了点肉,谁说你胖了,你的肉肉一向都很懂事,长在了它们该长的地方。”
蓝镜本来也是闲得无聊,故意去闹他,听这话,哪儿还闹得起来啊,红着脸窝在人怀里,连言语功能都彻底丢失了,乖巧的像只晒着暖阳的猫咪,安安静静的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真的是蓝镜这不容易得风寒的人着了凉不容易好,还是晓轻寒的乌鸦嘴灵验了,蓝镜这场风寒断断续续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直到临渊城的人来的时候,才算是勉强治愈了。
一大早,蓝镜穿了一身算是比较正式的衣服出来,嗲着夜霜和雁雪四处忙活,菜单什么的都亲自查了一圈儿,然后问“临渊城的队伍到哪儿了?”
“昨晚已经到了城外,前前后后大约二十多人乘飞行坐骑到了城外,暂行休整,公子昨晚就派了马车去接了,应该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