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做沈砀妾这个事,其实在那个噩梦中早有提示,之前季迎柳一直以为,只要她小心谨慎,尽早帮父皇拿到兵部贪污官员的名单,便可避免,可最后她万没料到.......这一天竟会来的这么快。

    虽来之前,她心里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早有准备,可事忽忽逼至眼前,一想到待会儿她要和沈砀做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她便不由得惊惧害怕。

    听着前院的喧闹声,约莫这酒宴应该还能吃一会儿,沈砀忙着应酬客人,应当不会很早过来,他不在,她反倒还能轻松自在些。她扭了扭发僵的脖子,掀起头上盖得盖头,缓缓从床榻上起身,想要活动活动全身筋骨。

    要么,她待会装晕吧?

    不行,不行,哪有新婚之夜新娘子装晕的?

    这念头在脑中刚一闪过,季迎柳忙将头摇成拨浪鼓。

    要么喝醉?

    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这洞房之夜眼一闭就天亮了!什么痛苦都没有!简直是新婚女子必备良药呀!!

    思及此,季迎柳眸子倏然一亮,忙走到桌案前,提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两杯酒水。端着正要牛饮,房门忽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砀一脚踏入屋内。

    季迎柳心中一窒:“.........”

    瞧她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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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嘴,简直说曹操曹操就到!

    .........

    沈砀原本想着自己的小娇妻在房中等着他,不知要如何羞涩忐忑难安的幻想着洞房之夜,他如毛头小伙般来的路上光想着就兴奋,竟一刻都等不了的急匆匆赶过来,推开门,恰好看到这一幕,他缓缓收起惊愕,目光瞥向她手中酒壶,微眯起眼。

    季迎柳忙放下酒壶,她把手背在身后,笑得勉强:“我好奇,就拿起来看看,看看。”

    她说着,微垂着头,杏面上却蓦的袭上两片嫣红,掩在裙摆下的小脚忙朝后退了几步,人退坐在床榻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红盖头,自觉地盖在自个头上。

    从头到脚连一句话都没说的沈砀:“........”

    可饶是如此,他也看到了她画过妆容的脸,那是待会儿他掀开她头上红盖头后,才能看的。妖冶,精致,美得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

    沈砀唇角上挑,露出个餍足的笑。

    若非前几日他断然拒绝刘辅亦的求娶,恐怕此刻迎柳便不是他的人了。

    他沈砀看上的人,岂能被旁人夺走?

    身后房门被守在门外的丫鬟从外关上。

    他大步入内,每走近她一步,她娇小的身子便轻微的抖瑟下,似是十分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