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了下,不待他反应,猛地将他推倒在榻上,人随之覆了上来,边解开的腰带,边低头胡乱亲他。仿佛她是新郎官,而他是待人采摘的新娘子。
看来是醉糊涂了!
被压在下面的沈砀:“........”
他自是不甘示弱,按着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随之将她压在身下,轻睇着她:“傻~瓜,要这么亲。”说罢,言传身教的狠狠吻她一通。
目光迷离的她,却不愿,只嘟着嘴挣扎,嚷嚷着要把他从身上掀下去,嘴里喘着粗气:“我会亲,你下去,我在上面。”
沈砀那还受得了,急切俯身堵着她喋喋不休的唇。
窗外的夜色渐浓,一轮弯月悬挂在枝头,皎白月光穿过窗子撒入屋内,落了一地的银辉,
前院里喧闹声渐渐歇了,只夜风呼呼的掠过屋檐上悬吊的驱鸟铃,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就连屋中女子的低泣声也一并掩盖了去。
“沈砀你说话不算话,你个大骗子。”昏暗的屋中,传出女子娇嗔的抱怨声。
气氛暧昧的升温,和炙热的汗水交织在一起。
一阵夜风拂过,将屋中女子的轻呼声掩去,远处枝丫上栖息的鸟儿似也燥的听不得这浓情艳语,振翅扎入远处的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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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帝是今夜才得知季迎柳被沈砀纳为妾室的事。
正用着晚膳的皇帝破天荒的龙颜震怒,摔了碗筷,痛心疾首的疾呼:“我的孩儿竟.......竟被那乱臣贼子纳成了妾,贱妾。”并将责任那一日膳食的伙夫统统赶出皇宫。
周遭伺候的人惶诚惶恐,听不懂皇帝的胡言乱语。
玄夜却是听懂了,世人都道:虎毒不食子。
季晚晚既是皇帝亲生女儿,人再怎么不济,也是身份尊贵的公主,在大淮,只有公主下嫁驸马的份,哪有公主给权臣做妾的!沈砀这无疑是打了皇帝的脸。
玄夜吓得一声不敢吭。
沈皇后得知皇帝龙颜大怒,忙赶到养心殿看望皇帝。
皇帝扶着气的生疼的脑仁,冷眼盯着皇后,讥笑道:“皇后是来看朕病死了没有?”
沈皇后年轻时和皇帝伉俪情深,曾有过几年举案齐眉的日子,可随着她娘家势大,不断涌~入后宫的莺莺燕燕,她和皇帝的感情也从无话不谈到如今的两看相厌。她扬高头,缓步走上金銮座,弯腰替皇帝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奏折,答非所问道:“太医说皇上这头疾是心病,平日若忧思过甚,便会犯病,若好好将养着或许可以多活几年。”
“你........”皇帝大怒,这女人总能轻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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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淡写的将他气得半死。
他抬起桌案上的砚台,就要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