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背后看,腰身劲瘦有力,弧线犹如浑然天成,即使隔着一层棉质中袖T恤,他也能想象出他腹部的人鱼线和微凸的腹肌。
上个月他们天天贴在一起跳舞,摸都摸出来了。
折腾了十几分钟,谢胥的醒酒汤总算是煮好了。
顾渠端着碗闻了下,有橘皮的甘冽清香,也有红糖粘稠的糖味,其实味道有点冲,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一口饮尽。
谢胥正在一旁涮锅,动作娴熟自如,等顾渠喝完后又自觉接过他手里的碗拿去洗。莫名的乖巧,任劳任怨。
顾渠看他这模样,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小保姆”这个词。
他轻咳一声,把这个荒唐的念头从脑中挥去,觉得身体舒服一点后就准备去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谢胥已经收拾完了,正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顾渠走进卧室拿出一套睡衣过来给他,笑道:“行了,别看了,去洗澡。”
他看了眼电视,谢胥竟然在一本正经地看晚间新闻。
“我去给你铺床。”
他说完笑着朝卧室对面的客房走去。谢胥接过那套睡衣愣愣的盯着他背影,好半天才僵硬地站起去了浴室。
里头热气氤氲,橄榄味香气的沐浴露味道尚未散去,玻璃门上全是水珠,还有一个模糊的手印,应该是顾渠洗澡时不小心按到那里留下的。
更要命的是,上有水珠滑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热水自肌肤上流过的场景。
待他洗完出来的时候顾渠已经把床铺好了。因为很久没人来家做客的原因,被子放得久了有股奇怪的味道。
看着谢胥乖乖躺上去,他莫名觉得委屈人家了。
“被子好像有点潮了,要不,你和我一起睡?”他过来把被子摸了又摸,“或者,给你开个空调?”
六月的温州,已经热起来了。今天还下了雨,夜晚闷热的可以,睡在这样的床肯定不舒服。客房里的空调也很久没用了,不知道开起来会不会有味道。
谢胥倒是无所谓,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哥,我睡了。”
顾渠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行,那我也去睡了。”
翌日顾渠是被谢胥叫醒的,一睁眼,昨晚留宿的男人戴着围裙,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
“早餐做好了,快点吃完去公司吧。”
顾渠目光茫然,讷讷从床上爬起来换衣服,脱去上衣的时候又转头看向准备出门的谢胥,总算回过神来,笑着打趣道:
“小猫咪围裙挺合适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