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和尚,该死,不仅该死,而且应该挨千刀,受万剐的去死。
当年她被爷爷和父亲毫不留情的逐出家门的事,成了她心里最深的痛,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碰触的伤疤。今天别说是他这个比路人甲还路人甲的人物了,即便是她熟悉的人这样说,她也绝对会翻脸不认人的。
更何况,这该死的秃驴揭了一块伤疤还嫌不够,竟然一点也不客气的将忧伤苦痛了自己八年的另一块伤疤也顺手揭开了。
任意揭开其中一块,在女子看来都是万万不可饶恕的,这和尚一下揭开两块,就更没理由活下去了。
“你今天死定了,我发誓。”女子咬牙切齿道。
“施主唬谁呢?”和尚嬉皮笑脸道。
“你不觉得先放了她,有些事处理起来比较方便吗?”和尚玩世不恭的态度再次激怒了女子,不过考虑到一些事情不便让外人,包括最亲近的手下知道,她强忍着胸中的怒火,瞥了一眼那个被和尚掐住脖子难以动弹的青衣女子说道。
“阿弥陀佛,贫僧不近女色,不需要多方便。再说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旦传出去,很损我的声誉。”和尚收敛起嬉笑的表情,故作严肃正经道。
“你。。。。。”饶是这女子在东山寺修身养性八年了,可还是没能架住和尚这一番**裸羞辱她的言语,给当即激怒了。
尼玛?你敢要个脸试试么?
不近女色?尼玛,你找泡狗尿好好瞅瞅,擦,我会看上你这么个长得狗不叼猪不咬碰了我一根手指头,我都会用妇炎洁洗半年以上,要金钱没金钱,要地位没地位,就连他妈的要一根头发,找个半年都未必找得出一根的臭秃驴?
还有损你的声誉?信不信,我用猪油呸你一脸。真想一勺敲开你这个不要脸东西的脑袋,看看你的优越感到底是哪来的?
“话很难听?”和尚看着满脸涨的通红的女子,尝试性的问道。
女子用狠毒的眼神剐了他一下,当作回答。
“话再难听,顶多伤个大雅什么的,过了也就忘了。可要是事做的丑陋,那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和尚说着说着,脸色逐渐冰冷了下来。
“就是给你一把羽扇,你也当不了诸葛亮,就你这些阴谋诡计,也顶多能骗得过夏宇枫那愣头青。确实,你本来就是为了骗他的,能骗得过他就行了。但贫僧想奉劝你一点的是,就你和那韩老头做下的这事,知道的人多了去了。这其中有多少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贫僧不知道,贫僧也不想知道。但只要有一个人看不下去时,你不仅再也玩不下去了,而且必然还得搭上绝对可观的代价。”
和尚松开青衣女子,将她轻轻推至女子一边后,低着头丝毫不担心两女子贸然出手偷袭自己,而是自顾活动起了那只有点酸酸的手腕说道:“你那个弟弟来找过你吧?你不用急着否认,也不必问贫僧是怎么知道的。墨凝眉,贫僧想告诉你的是,这事不仅一向从不过问这些世俗杂事的墨家忍不住要插手了,轩辕家也准备插手了,当然,我们少林寺也觉得不会袖手旁观。”
和尚说完看着墨凝眉,见她黛眉微蹙,思量着什么,也没急着打扰她,而是自顾的走向茶几旁,很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端起一杯金黄灿灿的茶水,一饮而尽,也不管那是谁喝过的杯子。
这房间就三个人,不是墨凝眉就是青衣女子,无论是她们谁喝的,对他来说都是占了天大便宜-----间接接吻。
放下杯子,和尚没再要续杯的意思,瞥了一眼还在沉思的墨凝眉,说道:“现在拨通韩老头的电话,贫僧受人之托有几句话想转告他,当然你也可以不打。”
墨凝眉黛眉微挑,眨巴着长长的眼睫毛,看了和尚好几眼,见他神情悠然自在,似乎真的不在乎自己打不打这个电话,一副‘你不打,后悔的是你不是我’的感觉。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听从和尚的建议,拨通了远在港香三大隐世古武家族韩家现任族长韩长生的电话。
电话拨通后,墨凝眉递给了和尚。
和尚接过电话,贴近耳边,那头恰好传来声音“凝眉,情况怎么样了?”
“阿弥陀佛,韩族长,不介意贫僧跟你先聊几句吧?”和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