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小得滑稽、却似乎足以折磨段夏没有真正被人用过的5cm假阳具,被刘孟一粗大的怪物肉棒托着,抵在了段夏的穴口。
这还没完,刘孟一粗暴地拍了一巴掌段夏的肉臀,并着段夏两条粗腿合拢,左右大腿的肌肉紧贴在一起,然后刘孟一就着段夏的淫水顶了进去,滚烫湿滑的龟头撑开段夏的大腿肌肉,像是被一个由肌肉组成的小穴包裹着一样,操在段夏双腿间。
这下,简直就像是段夏有两个小穴,一上一下都被刘孟一用硬物顶着,马上要被一齐开苞。
刘孟一试着稍微动了一下,小小的假阳具轻松地撑开了穴口,而他傲人的巨根则一路从段夏的会阴、两颗大卵蛋中间肏了过去,最后两根雄壮粗长的肉棒挤在一起,淫肉相相,一齐滴滴答答地流着汁。
只这么一下,两条银丝就从段夏和刘孟一的肉棒相碰处垂了下来,两个种马都是爽到胸肌发抖,满足在肌肉小穴与肉棒的交合中。
刘孟一低头、低着声对文璟说:“怎么样,文哥,我能这么玩儿吗?”
声音很柔很小,像在哄小孩子睡觉。
他的肉棒抽搐着,感觉快要射了。
刘孟一感觉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平时肏穴时狠厉的自己,把所有坏心眼、欺负人的玩法都留给了段夏;另一个是平时很宠炮友、温柔到能够接受很多对攻来说有些丢脸玩法的自己,这部分则献给了文璟。
文璟的手夹在段夏和刘孟一之间,食指感受着段夏的穴口被撑开的触感,手背贴在刘孟一腹肌上。
“…………”文璟埋脸在刘孟一的侧腰与手臂之间,似乎企图遮挡自己的脸红。
然后他缓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说:“孟一你嘴巴那么敏感,这么做前戏会很难受吧,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贱?
最后几个字文璟说不出来,因为被刘孟一抱着很舒服、也很安心,他不知道说出来会发生什么。
他的鼻息喷在刘孟一侧胸上,绷断了刘孟一理智的最后一根线。
“————”
刘孟一猛地把文璟摁在墙上,亲了上去。
他粗大的鸡巴失禁般喷着精,就着精液和淫水猛乱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有力地像是有人用铁棍敲在段夏的卵蛋和肉棒上,小小的假阳具也是随着他凶狠挺腰的动作打桩般抽插在段夏穴里,刘孟一结实的腰臀像马达一样前后推着肉棒往段夏双腿间干,两人的精液乱喷得段夏肌肉上像被尿了似的全湿透。
一上一下同样粗暴的抽插几乎要肏到段夏心里去,恨不得自己真的有两个穴能给人玩,腰爽到软得怎么也挺不起来,就狗趴在床上被刘孟一当母狗一样狠干!
刘孟一用一只手狠狠扒开段夏的臀肉,抓着文璟的手指在两人交合处感受汁液横溢的交配,一只手压得文璟生疼地固定住文璟,就这么把一边肏段夏、一边压着文璟在墙上深吻。
在长达一分钟的边射精边抽插中,刘孟一都没放开文璟。
“……呼,呼。”
感觉快要亲得在射精中再度射精、舌头上全是文璟味道的刘孟一喘着气,挪开了嘴,手却还把文璟摁在墙上不放开。
“你问我,为什么,”刘孟一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文璟,“怎么问得出来这种问题,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