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万清把烟放到嘴里吸了一口，慢慢吐出了烟雾，
她低低靠着洛兰卡的肩，轻声说道，“我不乖了”。
洛兰卡看着她跟顾蓁有三分相似的脸，五分相似的冷冽气质
但她比顾蓁那块硬邦邦的冰块，要柔的多，卖乖的多。
要是顾蓁也能这样说话，该是多好。
万清的手指爬上她的手背，摩挲着她的手指，慢慢贴近她。
跟顾蓁相似的气质，相似的脸，但是，气味不同。
洛兰卡推开了她，笑道，“小孩子的游戏，你也喜欢玩？”。
她仰着头，靠在沙发上，轻吐出一口气，“都是成年人了，做的事，要自己承担后果的”。
万清愣了瞬，就见洛兰卡起身，朝她笑了笑，“不玩了，走了”。
“卡卡”，万清去拉她的手，“别走”。
洛兰卡挣了挣，没挣脱，弯腰凑近她的耳边轻声的笑。
热气拂过万清的耳朵，鼻尖都是洛兰卡的香水味，她垂着眼，拧着手指，脸慢慢的红了。
“我看见了”，洛兰卡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和范薇”。
万清浑身僵了下，脸色唰的白了，洛兰卡转身，朝着她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死女人！臭女人！”，洛兰卡愤愤的扔掉手里的啤酒罐，坐在花台边，低声骂骂咧咧。
“你就去教别人啊，我才不稀罕”，她气哄哄的仰头喝酒，垂着头，晃着身体坐着。
凌晨的小区里安安静静的，啤酒咕噜噜的在脚底转着，洛兰卡仰头望着天，两只脚晃啊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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