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很开心,开心的无以复加,回到家里还在想着。
我这边畅想的美,一时陶醉,美滋滋地站了起来,却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松果。
我一顿,目光在松果上停下。
这松果是云见前几日去林子里捡的,因为天气冷,木柴用的快,我便让他和如意去捡着柴火来。
结果如意不负她好吃懒做的美名,捡来的木柴寥寥无几,让人说句“众人拾柴火焰高”的机会都没有,
还是伤已经好了个七八成的云见捡回来了这些,说是可以吃,也可以做药,实在不行还可以当成柴火烧,很有用。
如果…我们离去,那云见如何?
带他走吗?我仔细想想,摇摇头,从私心里,我虽然觉得云见让我改观了一些,但并不想带着他一起走。
我和如意相依为命了太多年,我也不习惯突然间适应其他人。
我不知道如意怎么想的,她估计肯定还是有点舍不得云见,所以这几日难得态度好了很多,还大度地原谅了之前云见从她哪里得到的糖。
而今日,他们又出去卖艺了。
卖艺是云见的想法,他说这几日趁着新年的尾巴,人多。而且他现在这副样子,戏剧效果比较强,大家给的赏钱也比较多。
我一时不解,什么叫戏剧效果比较强,疑惑的问出声,就见刚刚还正常说话的云见突然间就耷拉起了眼皮,他眼角处的淤痕还没有最后散尽。
这样一看来,他像极了一个低头丧气,有点可怜的老狗,让人无端想到了那种静静窝在年华老去,即将凋零的主人身边,迷茫又可怜。
我甚至下意识地想给他钱。
幸亏我摸摸自己空空的口袋,及时遏制住了这种冲动。
如意和云见笑嘻嘻地看我,我仔细一想,既然他们同意那就去吧,赚点钱也没错。
事实证明,这个想法是对的。云见的卖惨技术简直就是一绝,最近几天回来的时候都像个开心的兔子。
正如此刻,这两个家伙又肩并肩地走回来,拿回来了个破袋子,一人凑过去一只眼睛朝袋子里面看去。
如意握紧袋子口,上下晃了晃,估计是听到了铜板的声音,笑得眉开眼笑。
云见在旁边,撇了撇嘴,似乎在说些什么,如意一听,挑了下眉,竟将袋子递给了云见。
这可真是稀奇,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如意竟然也会给别人钱了?
不过下一刻,如意就立即让我熟悉的要命,只见她两手一叉,下巴一扬,我一看她那样就知道她在说些要挟的话。
云见看了她一眼,好好好连声说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数了数袋子里面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