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延:“你听见没?”
池沂舟抬了抬眼皮,敷衍了一句:“听见了。”
祁延:“听见了你就去休息。”
“不去。”
池沂舟摇摇头,又继续回训练场练压枪,旁边的祁延刚好看到了他袖口处有些发肿的手腕。
他有点坐不住了,直接上手把池沂舟的训练机拿过来,语气里都透着些生气,“池沂舟,你这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他冷冷地态度,淡淡道:“不是。”
“那你现在就滚去休息。”祁延直接把训练机扣下了。
池沂舟盯着他看了好久,才出声道:“不去。”
“训练机还我。”
祁延当然没有听他的,他直接关了机。
祁延:“你就这么练下去,不用等到总决赛,手就废了。”
池沂舟顿了顿,他起身,看着祁延,说道:“比赛那天,我会打封闭。”
他刚才说什么?
打封闭?
祁延就不明白了,明明前几天还遵循医嘱去控制训练时间,这几天是吃错了什么药。
“你疯了!”
祁延都不知道他每天在想什么......
但是面前的人却很淡定,他重新坐到椅子上,面无表情地拿回自己的训练机,打开之后,又神色冷静地进行训练。
他前几天严控时长是因为要去酒店里照顾温挽,为了掩饰自己的手伤,他只能把训练强度降低,现在没命的训练,是为了冬冠杯。
如果他猜的没错,温挽现在应该不在城东老宅。
虽然池沂舟不知道她在哪里,具体在做什么,但他清楚,温挽或许为他做了一些事情。
一些他都不敢开口问的事情。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去努力训练,或许他也懂了为什么温挽大学那几年,拼了命的在地下室里跳舞......
其实,池沂舟那天晚上在温挽房间给祁延打完电话后,本来想直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