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酒儿走上前,一把将他穿好的衣服扯开。
“师兄?”易情讶异。
朱酒儿按住他乱动的身体,只见师弟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着密实的鞭痕,乍然一瞧,恐怕有成百上千条,新旧交叠,让他整片白皙的后背都结了厚厚的痂,狰狞可怖。
小仙师垂下眼睫。
元婴修士的身体,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伤得了的,即便是他在他们后背上留下的抓痕,恐怕不到一两个时辰,便能自行修复。那眼前师弟背上的伤,便极有可能是身为大乘修士的霜墨尊者,一鞭鞭打下来的。
他手指轻抚那些伤痕,问:“师尊为何打你?”
易情暗想:被打的又不止我一个。
“要与风姿卓绝、气度非凡的师兄,结为道侣,师尊自然是气疯了。”他笑说。
朱酒儿了然。
说与他结为道侣的,又不止易情一个,恐怕不止是他,就连任雨薄和风晓痕,也都被师父狠狠教训了。
他心里出了口恶气,有点欢喜,面上却依旧淡淡。
“不痛吧?”他随口问。
易情转过身来,握住师兄的手亲了亲,双眼含情:“若是为了师兄,这点痛算什么。”
朱酒儿听他的甜言蜜语,只觉别扭。
男人趁热打铁,凑过去亲亲师兄的侧脸,见他没有拒绝,又腆着脸去含他的唇,吃他的舌头,搅得那张粉唇染上娇色,又推着人上了床,随手将外袍丢开,手指戳进湿软的穴眼。
朱酒儿回想这人之前的话,料定面前这长相好看的人心肠是黑的。方才他被迷惑,同情可怜他,这不过两息的时间,这人便面目败露,一脸急色。他便抬起脚来,重重踩在师弟胯间的凸起上。
“唔,师兄。”
易情长得好,换上可怜巴巴的表情,声音低哑哀求,很是能唬人。
朱酒儿知这人是芝麻汤圆,面白心黑,依旧冷硬待他。
“不准射里面。”
“好。”
易情为了背后的伤,忍了许久,胯下硬痛难忍,如今被踩着,毫无羞耻地就着布料和师兄的脚心,细细摩擦起来,并随口应了,心中却想:将师兄做到昏迷,硬是射在里面,事后再仔细处理,他又如何知道?
朱酒儿只盯着师弟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打歪主意。
“我说停便停。”
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