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间,朱酒儿恍然觉得身上游走着好几双手,它们像一尾尾灵蛇游鱼,滑腻又灵动地在他身上四处揉捏。
那手法,是说不出的满满色欲。
“不,唔……”
像是早已知晓他的性子,一只手伸进他的双唇间,撬开闭合的齿关,夹住湿软小舌搅弄,还有人握住了他的玉茎,细致又缠绵地抚弄着。不消半刻,朱酒儿已然挺立,细小如针的马眼微微张开,吐出点点淫水。
胸前的一只手,轻拢慢挑地,逗弄着鼓胀起来的小小红豆,间或揉着艳色的乳晕,勾得不被怜惜的小豆子微微颤抖,一副摇首乞怜的样儿。湿热柔软的宽舌,含住另一侧寂寞的挺立小豆,逗弄抚慰。在腰间的手拂过朱酒儿的敏感点,握住那一截柔韧如柳的细腰,然后一路向下,捏住饱满紧实的臀肉。
“这儿真的能进入么?”有人问。
在他的屁股处逡巡试探的手指,如同逗着什么阿猫阿狗似的,一下一下戳刺着皱在一起的菊穴。
“放心,师兄的穴儿浪得很,不仅能进入,还能随便捣弄。”
在软穴被玩得疲软、吐出点点肠液时,有力的手指迅捷入侵!
“哼——”
饶是迷蒙失神,残存的一点神志依旧羞愤,朱酒儿闷哼出声,抬起软软的双手想要拒绝,却被人强势地拉扯开四肢,不容许一点反抗。原本轻柔玩弄他腿间玉柱的手指也陡然粗暴起来,甚至扬起手狠狠抽打了几下。
“被重重扇了,反而更硬几分。”
朱酒儿听出来了,这是任雨薄的声音。
这家伙平日见他就是一副高傲蔑视的表情,也是跟他最不对付的人。
“师兄惯常以冷脸示人,没想到身下的两处却都多情得过分,不管被怎么对待,依旧水汁丰沛,好似春情里勾引雄性的猫儿。”这声音里带了笑,但语气不阴不阳、绵里藏针,是朱酒儿第二不喜之人。
“你们别絮絮叨叨地了,想做就赶紧,我的鸡儿都快憋炸了!”
周围稍稍安静了一瞬。
玩弄朱酒儿的手都纷纷顿了顿,任雨薄道:
“既然三师弟这么急性子,那就你先来。”
易情也道:“是啊。既然你说自己最爱大师兄,那便由他来帮你破这百年处男身。你的第一泡元婴精水,正好也是大师兄最想要的东西吧?来,好好肏一肏他这浪荡饥渴的穴儿。”
朱酒儿浑身瘫软神志不清,但隐约听见对方的打算,一时羞愤欲死。
“风晓痕,你敢!”
他拧住最后一丝理智,怒声震问。
本来蠢蠢欲动的男人闻言一抖。到底算是被朱酒儿亲手带大的孩子,积威尚在。闻听这五个字,名为风晓痕的男人后退了半步,差点本能地转身就跑。但男人克制住了,如今他已然是元婴大能,可不怕朱酒儿这小小金丹。只要他想,单手就能捏死朱酒儿,肏一肏又如何?
他晓风真人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