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海兰花指点着麦醉:“你啊你……,醉美人,好样的!”
兰花指变成竖拇指。
麦醉也笑。
今天,是她重生以来最痛快的一天,她一点也不后悔在那保镖继续来抓她时,她挥拳打他。
有时候,一味的退让,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与其总是自己不痛快,还不如也让别人不痛快一回。
陆文海笑到一半突然不笑了,跳起来:“糟糕,我约了人,要迟到了。醉美人,你自己回去啊。”
他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先走了。
麦醉原地站了一会,也准备往地铁站走。
“嘟嘟……”手机响。
她拿出来看一眼,是爷爷打来的。
麦醉赶紧接起来:“爷爷。”
“囡囡,你还好吧?”
“我很好啊,爷爷,你呢?那拐杖还甩得动吧?”
“爷爷也很好,敲你这丫头还是有力气的。”
“哎呀,爷爷,”麦醉不依,撒娇道,“你没事干嘛总想着打人家?我可是乖得很。”
麦爷爷:“哼!”
麦醉:“?”
“你今天打人我可是看见了。你说你一个大姑娘,要是嫁得早,儿子都上幼儿园了,还学人家小年轻打架,害不害臊。”
麦醉愣住:“爷爷,你怎么知道的?”
“哼,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麦爷爷话锋一转,“你说你,打架就打架呗,还打不好。爷爷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打脸,就要照着鼻子打,那里最脆弱,一打准出血,看着唬人,但伤不大,不用赔几个钱。”
“你这打额头,都是骨头,自己小手不痛啊?”
“……”麦醉。
爷爷啊,我知道打鼻子是最好的,可就算是一点点医药费,你孙女现在也拿不出来,没钱没底气,怕打重了,手自然就会偏了啊。
“囡囡,还有一件事,”麦爷爷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爷爷啊,帮你在阿舟心里添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