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孙安之前一直背着两人的包袱,要不然包袱肯定也要丢了。
“此去沧州路途遥远,若是无马不知得走到何时。孙安兄弟,不如咱们追上去看看。”
“洒家正有此意!”
追马只是一方面,秦锋心里更想收服此人。
走出去不到半里地,秦锋在路上捡到一个酒葫芦,仔细看了看正是他之前用来装酒的那个。又过不多时,路边又捡到了孙安的酒葫芦。再追出去四五里地,远远看见一个小村。
村子不大,约莫能有百十户人家。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雪,天气寒冷,村巷里看不到几个村人。
秦锋两人在村口见到一个老汉拿着草帚儿正在清扫积雪。
秦锋上前拱手恭敬地说道:“老人家,我们兄弟二人路经此地,半路马匹被人窃了去。不知老人家可曾见到有个汉子骑着两匹h马路过?”
老汉抬头上下打量了一番两人,右手放到耳後,大声说道:“这位官人,你说什麽?我听不见。”
“无妨!谢谢老人家了。”秦锋又向着老汉拱了拱手,和孙安继续往村里走去。
老汉面带微笑的目送两人离去,而後忽的收起笑容。
定是肖寡妇家的那个莽汉在外惹了祸事,看这两人一个戴着面具,一个身高九尺,不似好相与之人,我还是去通告一声吧。
这次肖寡妇还不得承我的情!
老汉雪也不扫了,小跑着赶回家里把草帚儿放好,出门後神采飞扬地向村西而去。
走出去能有一盏茶的时间,眼看就要走到村子尽头,秦锋和孙安再也没遇到一个村民。
孙安正自心中烦躁,猛地停下了脚步。
“何事?”秦锋看着孙安似乎是在倾听什麽,有些不解地问道。
孙安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哈哈大笑道:“哥哥,洒家听到那两匹马的叫声。那汉子应该就在附近!”
“哥哥,这边!”孙安说着,向着村子北口大步而去。
又走了一会儿,一个大庄院出现在两人面前。
庄院的土墙能有一人多高,大门前两侧各栽着一排十几棵柳树,其中两棵柳树下各拴着一匹h马。
正是秦锋和孙安两人的马!
见此情形,孙安按捺着心中的怒火,回头冲着秦锋说道:“哥哥,事有蹊跷。看那汉子的穿着不像是富贵人家。”
“先问清楚再说!”
秦锋显然也想到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