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又想成什么了?”睇着钟瓷瞬变的表情,江知鱼又是好笑又觉得无奈,“这枚胸针没什么特别的寓意,只不过,我很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
末尾这句江知鱼的吐字很重很重。
“咦。”钟瓷揉了揉双臂,半是打趣半是调侃道,“总觉得你在内涵什么,听得我有些毛毛的。”
江知鱼抬了下眼,淡道:“也就只有你觉得是内涵。”
好咯。
怪她想得太多。
“行——”
钟瓷鼻腔里溢出长长的一声气音,“反正,你喜欢就好。”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凑巧。
自己难得看上的拍品,原主人居然就是江知鱼。
心窝处稍稍泛了点空,还有点遗憾。
脑补了一番江知鱼面上带有惊喜的表情,结果脑补还只能是脑补,有种白白刷爆卡的感觉。
……
再怎么说都是做慈善,还是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钟瓷缓缓往下压肩胛骨,像是这样就能把自己的情绪压下去。
“傻子。”
空气里隐隐传来一声轻喃,带着溺宠意味的。
钟瓷怔着了,下意识抬起头。
下一瞬冰冰凉凉的指尖触上了她的面颊,捏紧,往外扯——
“嘶!”
面上的手指用了力的,掐的钟瓷倒吸了一口气。
“疼啊。”钟瓷的手盖在了对方的手背上,不满地戳了几下,但没甩开,“再掐我的脸我就跑了,看你还上哪去找我这么好的艺人。”
以往钟瓷这么说江知鱼都不会回答,唇角勾起一抹没啥情绪的弧度。
嗯。
一副淡定看她在耍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