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罚?”
霍金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的“血海”,扔下苏任直奔正殿,规规矩矩的在老君像面前三跪九叩,上了柱香。走出门来哈哈大笑:“该!侯建和刘文这两个龟怎么就没被弄死,老君爷爷还是手软了,要是我,都弄死一个都不能让他跑了!”
苟天明望着大门外面那个被炸出来的土坑,旁边的血迹未干,若有所思的看着苏任。
苏任嘿嘿一笑:“们怎么来了?不是让留在武阳吗?那边的情况如何?”
苟天明连忙道回来,在山下碰见了小金子,立刻就跟过来,这真的是天罚?”
“还不信咋的?要不去问问老君爷爷?”
苟天明连忙摇头,随意的走到那个土坑旁,假装撒尿。三两脚将边上的血迹抹平,又往坑了踢了些土,将土坑填了。
张虎还是不敢靠近老君观,一直远远的看着。看见霍金带着人回来,看见从院子里弄出来的血水,看见苏任好好的站在大门外,这才转身往回走。说起来他倒是希望苏任没事,这样的话以后还能有外快。
骑着自己的骡子,无论:“张头,这老君观怎么样了?死了多少人?”
一名头发雪白的老翁分开人群,走到最前面:“小虎子,我问,那苏先生可有事?”
“阿公,就别添乱了!县尊还等着我复命呢!告诉们吧,老君观好好的,苏过去了!”一打骡子,冲出人群朝着县衙奔去。
人群一阵雀跃。老头并没有因为张虎的无礼而感到不悦,转身面带笑容的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在嘴里嘟囔:“好,没事就好!”
常事来回踱步。后宅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他一声令下,立刻出城。常圆静静的站在常事身旁,两只眼睛跟着常事的脚步来回移动。他们都在等待,等待老君观的最后消息。
门子进来禀报回来了!”
常事一听就急了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多礼节,赶紧让他进来!”
张虎龙行虎步,一身尘土,手里提着鞭子,脸上带着笑容,进门抱拳回来了!”
“快说,到底咋样?谁赢了?”
“谁赢了我不知道……”
“怎么还说笑话!”
“不过我看见老君观无事,苏任苏先生就站在大门口,从老君观的院子里涌出来一股股的血水,老天呀!那血水把门外的地都染红了,太阳一照方红光!”
常事的眼睛都亮了:“这就是说,苏任赢了?那刘文和侯建呢?”
张虎摇摇头:“没看见,说不定……”
常事长出一口气,紧张的表情缓和下来:“老天保佑呀!快快备车,我得去一趟老君观,带些钱,多带些,这个苏任还真不简单,竟然能打败侯建的五百兵马!哦,对了,去后宅告诉夫人,就说一切平安,没事了!”
常圆不敢怠慢,连忙去准备。时间不大,一辆牛车慢慢悠悠的从县衙后门出来。县令的标记清清楚楚的挂在牛车最显眼的位置。常圆赶车,常事面带微笑的坐在车上,不断和过路的百姓打交道。张虎骑着他的骡子跟在身后,腰里悬着剑,就像一个保镖。
温水县的百姓从来没见过县尊如此模样,竟然会主动和他们打招呼。一个个和见了鬼一样,只要常事看向自己,连忙朝着犄角旮旯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