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等了三生三世，等了十万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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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歌快要虚化的心脏剧烈的颤，或许是太过喜悦，她的虚化也随之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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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是太过喜悦，让她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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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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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慕九歌的时候，她和云长渊刚定情，还来不及像是凡间情侣那般缠绵，谈婚论嫁，便遇上了堕神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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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变成堕神，彻底的恢复全部记忆之后，迎接她的，却是师父的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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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总是过得太苦，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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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的艰难险阻，让她甚至都没有机会，能和他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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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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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花将成，或许她还能撑着最后那一点点未散尽的神魂多留一段时日，成为云长渊的新娘子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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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了了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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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渊点头，语气温柔的让人无法拒绝，“真的，小九，我们回天师门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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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发酸，眼眶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