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言轲死穴了,他也没敢有啥气了,削了盘苹果放简澄面前,盘腿坐沙发旁边的坐垫上吸了口气道:“我这两周会找机会和高禹说清楚。昨天那个,我不是不想,就是想着等我和高禹说清了,再和你一起。”

    简澄眯了眯眼,目光在言轲身上来回荡漾,听他说完了,也没吭声。

    “那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就是,就是不想给你惹麻烦。”

    简澄还是没吭声,他吭啥呀,他啥话说不出来,不知道怎么接。

    他笑了一下,笑得挺难看的,比苦笑还要假。

    落言轲眼里,就有点慌了。他觉得自己做的是正确的事情,应该就是这么做的,他也不后悔,问心无愧嘛。但他看不明白简澄那笑容,心里不禁的琢磨,简澄是不乐意他还没分掉手呢?还是压根没想过需要他分手呢?

    前者那还好,要是后者,那就有点乌龙大发了。

    想到这,言轲原来还红红的脸蛋,唰的一下就白了。有一种可能,言轲之前都没想过,那就是人简澄压根就只抱着和他打打炮的心态来的,哪还管你分手不分手,清白不清白的?

    对嘛,从头到尾简澄就没开口和他提过这事,都他一个人搁那儿一厢情愿来着。

    言轲这心里煎熬呐,倒也不是觉得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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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谷没拣着,丢了桃子。他就突然一下子跟转了个弯似得,震惊得很:要是简澄就真只想和他滚滚床单,那他咋办呀?难不成还跟以前暗恋高禹一样再守好几年?

    他今年年底就要满二十九了,再来个八九年,他都要四十岁了。

    那时候他可能没两儿子,指不定简澄一边抱一个呢。

    “那个,你有什么想法呢?”言轲偷偷摸摸扫了眼简澄。

    “啊?”这问题可把简少爷难住了,他啥想法呀?他想法挺多挺杂的,就是没一个说得出口,说出来对不上这么纯情的套路。他总不能说他觉得挖人家墙角还是挺刺激的,他不在乎啊,分不分手不迟早的事儿吗?你言轲不分手,他都得把你两给整分手了事。趁着还没分,当把奸夫那滋味,那不也挺不错的?

    当然,简澄心里也不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纯情把戏到底有没有打动他,他也说不上来。他是假笑,不知作何反应,也没说些啥,但打心底里觉得踏实,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呐。

    他可以理解言轲的心思,却不是没有怨言,想起自己炮都上膛了,居然因为这么个原因活活给掐断了,那是真不好受。更别说照言轲现在这说法,等他和高禹扯清楚,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高禹要是死咬着不放人呢?他就得一天眼巴巴瞅着舔口水?

    但言轲半跪着候在沙发边上,时不时瞅他两眼看他脸色的样子,就跟皇帝身边邀功瞄眼色的小太监似得,惴惴不安又有那么几分期待,就等着上头万岁爷给发话说你这差事办得挺不错的,赏!

    简澄琢磨着那还真不能打击言轲积极性,但真举两朵大红花去又是给自己挖坑,就敷衍道:“好呀。我没意见,你想怎么办都成。还有。。。。。。”

    简澄本来想说,要是言轲和高禹谈分手呢,能不提他简澄就别提了,但话没出口又一想,言轲那性格,高禹非要问的话,藏也藏不住,于是又改口道:“明天晚上你空吗?贺知请吃饭。他让我把你叫上。”

    “哦,有空,他是有什么事吗?”

    “应该没什么,他就爱请请客,聚一聚。”

    贺知爱热闹,请客聚会也没什么不好的,只不过这一次他选那地方不太好。荷夏里是一家私房菜馆,环境和菜品都不错,但背后投资的老板叫蒲寅,是蒲忻淼的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