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莹莹脸色一白，自己的身世……她会知道？
她为何会知道？
但同时，赵凝惞这句话也让她的脸上一片红。
她的身世，现在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
她宁愿别人都当她是那位万香楼的当红花魁！
“我……我什么身世？”方莹莹语气不问稳的看着赵凝惞，眼里神色也是很不悦的。
赵凝惞见她这般，心中说不出来到底是失望，还是复杂。
当年那个纯真可爱的小姑娘再也不见了。
“方姑娘，你若是不想从我口中说出，那我不说就是了。”赵凝惞觉得没意思极了，不想再多费口舌了。
方莹莹到底的确不想从赵凝惞的口中说出她的身世，但是她很担心，既然这位顾姑娘知道她的身世，那顾大人也知道了吗？
她忍不住问了赵凝惞，“是顾大人告诉你的吗？”
赵凝惞看她对顾大人的执念越来越疯魔了，心里缓缓摇头。
她要是告诉这位方姑娘，她的身世还是自己告诉顾大人的，会怎么想？
“大人肯定是知道姑娘的身世的，略一查也就知道了。”赵凝惞没有正面回答她，但还是说的了。
方莹莹俏脸一白。
这么说，顾大人是知道了？
知道她的身世那般不堪……
只是，她忽然想起了万香楼老保子教导她的那些话。
有的男人，再好看的美人都无法打动他，但可怜的美人儿说不定就能打动……
赵凝惞见方莹莹本来白的小脸越来越红润，眼神也越来越得意，心里咯噔一声。
这方姑娘莫非又想做什么糊涂事了吧？
“顾妹妹，我听你的，尽量会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你说的很对，他日我若是真的去了京都，那也得自己照顾自己……”
赵凝惞一愣，这么好说话的？
不过总是好事，她就笑着对方莹莹点了点头。
接下来几日，方莹莹果然没有再委屈抱怨，赵凝惞这边倒是接到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