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听罢,忽而用手臂将那剩的甜糕悉数掷到了地上,她喘着粗气,愤恨的看着川柏,却因身子和腿被捆住而动弹不得。
“怎么不喊出来?”川柏擦了擦被弄脏的手,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又慢慢走到雪见的身边。
他将雪见的手掌根部翻转过来,被剑割断的地方已经结了浅浅的痂,那伤口原本是有药的,却因慎刑司阴冷潮湿而化了脓,痂口下都是淡黄色的浓汁,甚至因为手的转动而流出了几滴。
“哎……”川柏看着伤口不由得摇了摇头,他抬头问雪见“疼吗?”
雪见没有回答。
川柏又是摇头叹息,而后将那小瓶放在一边,有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和一个白瓷瓶子。
“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也共事这么多年,我总不能看着你的手慢慢烂掉。”他说着,用小刀将浓汁慢慢的,一点点的拨着,而后用乳白色的棉团沾了沾白瓷瓶里的透明液体“是烈酒,你忍一忍。”
囚室里先是一静,而后便是长久的,尖锐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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