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一次是真正的现实世界，所以，这时候安静的双方没有一个人先开口。
在一阵沉默之后。
“那个……”他们两人同时说道。
“你先说？”他们又齐声互道。
“……”两人都忽然觉得这是他们之间相处以来最为尴尬的一次。
史蒂芬挠了挠头：“还是你先说吧。”
“所以每一次的梦境重启，真的都是以你的死亡为开关的吗？”
“额……”史蒂芬很严谨的想了想，“除了最后一次之外，是的。”
“那还挺了不起的啊。”
“是、是吧。”
两人：“……”
他们心中同时升起这么一个念头：我是白痴吗，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
史蒂芬回到法师圣殿，已经是当天晚上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他在外面呆了一个满满当当的白天。
不需要多猜，只需要看他穿过传送门时脸上那荡漾的笑意，就能知道他那一整个白天的时间都在跟谁相处。
布鲁斯和古一就守在史蒂芬的房间，而巧合的是史蒂芬这个做贼心虚的家伙也正好将传送门定在了自己的房间，所以他刚一回到法师圣殿，立刻就被布鲁斯和古一两人逮了个正着。
就连脸上那浪荡的笑容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敛。
“嘿嘿，看来我们的史蒂芬医生和克里斯汀医生一起研究医学研究了一天呢，怎么样，今天过的还开心吗？”布鲁斯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史蒂芬先是被布鲁斯和古一两人吓了一跳，而在听到布鲁斯的话后，他当即就涨红了脸：“胡说！医生之间学术交流的事情跟开不开心有什么关系！我们是那种正经的朋友！”
紧接着嘴里就蹦出来一些非医学专业人员难以理解的词汇，什么什么蛋白质的多种制造方式，什么什么唾液腺的不同刺激影响之类的，一时之间连空气之中都充满了学术性的氛围。
布鲁斯和古一表情古怪的对视了一眼。
所以……
看史蒂芬这样子，他跟克里斯汀之间的进展竟然还真的挺大的呢。
呵呵，万年单身狗好像有人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