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就有些无奈：“周小姐，我没有骗你，但这是我的私事，我也不想透露有关他的信息。”
他将话堵死，周瑶蔫蔫的点头，又问：“那，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她又强调：“普通朋友。”
林沐点头：“正常范围内的朋友，当然可以。”
对于成年人，这是礼貌的拒绝。
但对于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这就是名正言顺见心上人的理由。
她隔三差五的来找人，用的借口次次不同，但都在合理范围内。
林沐对此有些苦恼，他没有过正常的社交，对恶意抵挡的熟练，但对坦荡而热烈的善意和好感，还没有学会不伤人的回应。
于是他只好尽可能的躲着周瑶。
可也不是次次都能躲过去的，实在推脱不开，偶尔也会答应几次。
比如社团活动。
结果就那么一两次，还被蒋西洲知道了。
那次林沐和周瑶他们一起穿上玩偶服在市区做公益活动，林沐出了一头汗，将玩偶的脑袋摘下来拎在手里，周瑶则是买了柠檬水给他喝。
林沐手上还带着厚厚的手套，周瑶举着柠檬水的杯子，替他插好了吸管，递到了他嘴边。
“学长快喝，我手都要断啦！”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带着撒娇的抱怨，林沐偏了偏头避开，摘了手套接了饮料杯。
周瑶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暗淡，又掩饰的笑：“你怎么比小姑娘还腼腆？”
林沐只是弯了弯唇，低头喝了一口柠檬水。
他无意中偏头，又愣了一瞬。
刚才……好像看到先生的车了？
到了晚上回家，林沐就知道，他没看错。
下午蒋西洲办事路过商场，正把他跟小姑娘的互动看了个真切。
男人才洗过澡，靠在椅子上抽烟，眼神隐在烟雾缭绕里，隐约带着点笑。
“有人追求？”
林沐轻声解释：“不是的，只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