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又要上手抽他,被边四捏住手腕,提前赏了清清亮亮一耳光。

    “老子的儿子轮不着你来教训!”边四醉着下手没个轻重,一巴掌扇过去,扇的柳花嗡嗡地耳鸣,鼻底滑落两行血迹。

    柳花懵了两秒,拿起什么就往边四身上砸什么,边砸边骂:“边恕是你亲手卖的,现在装什么舍不得?还全成了我的不对,不卖他你拿什么还钱?你儿子能值十八万你就偷着乐吧,那么聪明的种说不定不是你的,那个哑巴被欺负了你也不知道!”

    边四气血上涌,红着眼睛掐住柳花的脖子,额角青筋凸起,双手用力:“闭嘴!”

    “咳——咳咳——”窒息感促使柳花拿起四方的钟表,狠狠砸在边四脑袋上。

    边四身形摇晃,几秒后喘着粗气重重跌在地上。

    “二嫂,你让我哥给我的压岁钱翻个倍好不好?”贺珍珍瞧见贺玄出门,狗腿地来找边恕。

    边恕瞧见贺珍珍有些不自在,自从被贺珍珍撞见他和贺玄接吻,他总能感受到有人在暗中盯着他,往往一回头就看见贺珍珍的憨笑,眼里还莫名闪着光,像极了他之前养过的一只大黄狗。

    “他的钱你去问他。”边恕放下演算物理大题的笔,揉了揉眼角。

    “过完年我要和朋友去看演唱会,刚好酒店钱不够,要么你教教我怎么骗我二哥,我脑子笨,每次都玩不过他。”贺珍珍坐在边恕对面,“我发誓不跟他说是你教我的,骗到钱咱俩对半分。”

    边恕说:“我不需要。”

    贺珍珍傻憨憨地说:“也对,我二哥肯定舍不得你受委屈,他的钱就是你的。”

    边恕半晌无语,觉得贺家的基因只点在了身高和皮相上。

    “你有没有和我哥那个?”贺珍珍压低了声音问。

    边恕明白她在说什么,偏开头有些不好意思:“我要做作业,你出去吧。”

    “哎呀,新世纪好青年,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就给我透露一点,剩下的我自己想象。”贺珍珍不依不饶。

    边恕被她缠的没办法,含混地说:“就是那天你看见那样。”

    贺珍珍瞬间睁大了眼睛,想笑又在强忍,嘴角抽搐:“那我二哥好厉害呀,抱着你……嗨呀,真会玩,我们贺家的男人真男人。”

    边恕扶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二嫂,悄悄和你说,我二哥手机里藏着秘密。”贺珍珍挡着嘴巴,谨慎地的用气声说话。

    边恕挑眉:“什么秘密?”

    “我和你说了就没意思啦,反正我之前每次都用这个要挟他给钱,”贺珍珍说着说着垮起脸,“不过你和我二哥结婚了,这招就没效了。”

    边恕想了想,说:“你的事我跟你二哥提一提,结果怎么样不保证。”

    贺珍珍欢天喜地地出门庆祝,她二嫂是全世界最好的二嫂。

    边恕把剩下半道题算完,合上笔盖给贺玄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