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像是用什么直的东西比着，写得一板一眼的，难以分辨笔迹——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一道惊雷在顾淇雅脑海中劈过。
手一哆嗦，纸条从指尖掉了下去。
梁嘉赫下意识地想去捡，也想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顾淇雅猛地反应过来，一个激灵，迅速弯腰把纸条抢在手上，撕得粉碎。
梁嘉赫愣了一下，顾淇雅惊魂未定，勉强挤出点笑意：
“是些女子间相处的方法……不过阁主说了，让别人见了就不灵，只有我一人能见。”
躲在角落夕映看到这一幕，也觉得好奇，“到底写了什么，给吓成这样？”
顾安安冷笑，“可能人家就随便写了个魔性的段子，她自己做贼心虚，偏要对号入座罢了。”
她伸展了一下筋骨，“差不多了，咱们出去吧。”
忽然看到顾安安走出来，本就被纸上那几句话吓到心神不宁的顾淇雅心脏都停了半拍，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紧扶住梁嘉赫，勉强稳住身子。
“你怎么在这里？”顾淇雅怒视顾安安，质问道。
“没礼貌！”顾安安瞪她一眼，斥道：“就这么跟姐姐说话？”
顾淇雅一噎，咬着嘴唇脸色苍白。
顾安安目光落在顾淇雅紧挽住梁嘉赫的手上，摇头感慨道：
“我之前听说大户人家规矩多，本还担心回了谯国公府，会不会天天被拘在家里。但今天看到妹妹随意出门，随意见男子，还和男子当众肢体接触，我就放心了。”
顾淇雅冷冷地盯着她。
想多了。
顾家的女孩，只有她顾淇雅有这个资格和特权。
至于其他女孩……
随意出门？和男子见面？
且来试试。
“家里的规矩，等回了家，自会有人和你说。”顾淇雅冷冷道。
“用不着那么麻烦，”顾安安向前走了两步，凑到她面前，“和别人学太慢，要学就和京都第一的人学……更何况，她过了我的人生，我理应比照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