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军姿站立,行标准礼。
“长官。”
单骇:“给。”
来人:“是。”
南碌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猝不及防手里被塞了张黑晶卡。
来人面对南碌严肃道:“不限额。”
南碌:“……”
啧。
眼看怎么也推不掉,南碌终于别扭着脸勉强道:“行吧……”
接着又哼哼唧唧问道:“那……安抚好了给授勋吗。”
这可是最高指挥官,不来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来人颔首:“可授保姆证。”
南碌黑了半边脸:“……”
你他娘的才是保姆,埋汰谁呢,狗联盟官。
单骇没给南碌吐槽的机会,又敲了敲桌。
来人对单骇行了个礼,迅速退出军战室。
军战室里只剩单骇和南碌两个人,单骇身上蔓延的凶煞杀伐精神气流太严重,待得南碌浑身不自在。
他轻咳了一声,开口试图缓解气氛:“那个,刚刚那个谁啊?”
单骇没讲话,伸手又把那张粉红色的协议书往南碌面前推了推。
南碌:“啧。”
唉,行吧。
他晃悠几步走到协议书面前,正准备签名,忽然发现手上的镣铐还没给解开。
“诶,”南碌把笔往单骇面前一扔,不满:“这东西给我解开啊。”
单骇看着南碌,又缓缓把目光下移到锁着南碌的镣铐上,目光渐渐变得困惑:“解开?”
南碌翻了个白眼,啪啪几下拍了拍桌子:“不解开我怎么签字啊,你们不是耍我吧?长官?上将?那什么…什么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