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吵架在所难免,但也不必打脸,这让你老公出去也不好见人。”
小两口?
涂晚举起手腕摇了摇,“医生,您误会了!我们不是……”
傅礼泽拿过病例单,起身打断:“您误会了,巴掌是我自己打的,和她无关。”
说完,他便将涂晚拽出医务室。
自己打的?
医生怔了下,在脑中补了个画面:颀长挺拔的身形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祈求老婆原谅的画面。
走出医院,一辆黑色的小车正好停在医院外的空地上,涂晚对了下车牌号,潇洒地甩开傅礼泽钳制的手腕。
“好了,既然是因为你吃辣过敏引起的,也就和我买的药膏没关系,更重要的是和我没关系。”
烈日在上,傅礼泽眸光依旧是低沉的,“涂小姐,翟家勇于承担的家训去哪儿了?”
涂晚抿了抿唇,问:“看了医生买了药,那你还想怎么样?”
“你知道我平时很忙,买了药能不能按时吃、按时擦?我需要有人专门监督。”
“那不是还有周为、邵医生,还有崔姐?”
“涂晚,做人呢要善始善终,谁打的谁负责。”
涂晚想到刚刚那医生说的,药得一日三餐饭后吃,药膏一日两次。
什么意思?监督他那不得随时跟在他身边,她不工作了吗?不生活了吗?
“你爱吃不吃,爱擦不擦。”
涂晚无视对面人的脸色,丢下这句便踩着小细跟走向停在下面的小车。
一路畅通无阻。
涂晚回到天成正正准备整理案卷资料,就被成律喊进办公室。
涂晚想到最近频频有人被约谈都是为转正的事。
她一时内心有些激动。
成律对她伸了伸手,“坐!”
“涂晚,上次安排你去元达集团做法律顾问的事有变化。”
“英泰上次看到你帮达魔智药写的合同,很满意,所以这边安排你去英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