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青腰虫咬伤,奇痒无比,很难治愈,那红痕少说也得半个月或一个月才能消除,夫人认为这是给小少爷报仇的好法子,便让奴才去抓虫,奴才只是一个下人,哪敢违抗夫人之意啊!”

    居然真的是她!得知真相的蓝瑾难压怒火,恨斥马佳氏,“我只是让他给我道歉,又不曾打他,你就这么恨我,恨不得给我下毒!”

    眼前的情形着实出乎马佳氏的预料,“不是我,我没有让人害你,他在撒谎!”

    马佳氏坚称不是她下的令,秋丰却一口咬定就是她授意,乌雅氏头疼的厉害,对这个儿媳失望之至,

    “我只当你爱嚼舌根儿,嘴上逞能无可厚非,可你竟敢用这种阴毒的手段去害人,明年蓝瑾便要参加选秀,你却拿毒虫害她,得亏她没被咬伤,若是出什么意外,留下伤疤,我如何与她父母交代?”

    “额娘,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没让秋丰害人,他在诬陷我!”马佳氏百口莫辩,拧眉怒视秋丰,咬牙恨斥,

    “你究竟受了谁的指使,竟敢诬赖于我?”

    乌雅氏的老脸都快被她给丢光了,懒得再听她唱戏,胸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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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短的乌雅氏强撑着正色道:

    “瑾儿,谋害你之人已然找到,没能教导好儿媳和孙子,我深感抱歉,如何处置,皆由你说了算。”

    蓝瑾也不打算重罚,她认为以牙还牙即可,“既然嫂嫂喜欢用虫子害人,那就让她也尝尝青腰虫的滋味。”

    然而此刻没有那样的虫子,还得差人去抓,蓝瑾也不怕麻烦,命人即刻去抓虫子,她可没工夫候在这儿,瞧见马佳氏母子便头大,指了自家小厮在此盯着,得亲眼看着马佳氏受到惩罚才能走。

    马佳氏一直哭着说自个儿冤枉,这声音在蓝瑾听来甚是聒噪,就此告辞。

    回去的路上,兆惠沉思了许久,迟疑道:“兴许表嫂她真的不是主使者。”

    “人证物证俱在,难不成还能冤枉了她?”

    “她这个人嘴是碎了些,其实很胆小,纸老虎一个,你们只是为了申儿拌了两句嘴,并无深仇大恨,她不至于毒害你。”

    蓝瑾与马佳氏一直不对付,不过仔细想想,马佳氏似乎也就是溺爱儿子,喜欢贪个小便宜,并不曾听闻她有什么恶毒之举。

    原本蓝瑾已经坚信是她动的手脚,被兆惠这么一提醒,她又开始动摇,“那你认为会是谁?”

    等了好一会儿,未听他吭声,蓝瑾奇道:“哎?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那你好歹也该应个声,或者摇摇头吧?”

    她认为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兆惠却不当回事,“我不喜欢说废话。”

    这是废话吗?回应是对旁人应有的尊重。心有不满的蓝瑾小声嘀咕道:“你这人真奇怪!”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兆惠已然习惯这样的评价,丝毫不会放在心上,蓝瑾忍不住好心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