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兆岩点头如捣蒜,“小蓝姐姐和大哥同岁,阿玛您不觉得他俩很般配吗?”
捋着胡须,佛标沉吟道:“可你大哥这性子有些古怪,为父担心他会得罪瑾姑娘。”
若是娶个家世一般的,那姑娘得仰仗着乌雅家,倒也无所畏惧,但若娶了首辅之女,就得处处哄着才是。
兆安性子和顺,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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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甜,想必能将人哄住,兆惠嘛!佛标真怕他欺负人家姑娘,回头鄂中堂还要找他算账,可如何是好?
“阿玛您多虑了,其实我觉得大哥很喜欢小蓝姐姐,只是嘴硬不肯说罢了!上回鄂申坑害小蓝姐姐,被大哥严加训责,可见大哥真的很在意她吆!
而且小蓝姐姐也不是柔弱可欺的姑娘,她知书达理,又能言善辩,肯定能降的住大哥,您就放心吧!”
兆岩极力撮合,佛标忽然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兆惠太过刚直,他这样的性子,往后在官场中极易吃亏,是以佛标很希望家中能有个强势的儿媳,磨一磨兆惠的脾气。
当天夜里就寝时,佛标与李佳氏说起鄂中堂之女,李佳氏马上就想到了自家儿子,
“安儿也到了娶妻的年岁,老爷不如想法子把瑾姑娘说给安儿?”
那也得长幼有序,“惠儿终究是长子,他尚未成亲,得先安排他的婚事。”
李佳氏一听这话,红唇微瞥,不悦的抱怨道:“老爷您不是说要补偿安儿嘛!这有好的姑娘,您还不是只想着老大。”
佛标之所以这般安排,自有他的道理,“若按规矩,瑾姑娘明年春参加选秀,该由皇上定夺她的婚事,咱若是有意,得提前找人安排。但官员不可主动请旨赐婚,得找能在皇上跟前儿说上话的女眷才成。
咱们虽是孝恭仁皇后的族人,奈何如今的宫里已经没有乌雅家的妃嫔,我思来想去,只能找惠儿的姨母。她是和亲王的侧福晋,裕贵太妃的儿媳,唯有她才能搭腔说话,那她肯定是帮惠儿,不可能帮安儿。”
也就是说她娘家没有用的人咯!纵有不满,李佳氏也无可反驳,随即勉笑着软了语气道:
“那好吧!但凭老爷安排就是,不过兆惠的婚事安排妥当之后,您可得给安儿物色个好人家的姑娘。”
“那是自然,安儿也是我的宝贝儿子,我当然会为他着想。”说着佛标揽着她躺下,柔声细语,好言哄慰着。
得空时,佛标携礼去了一趟和亲王府,与和亲王以及侧福晋章佳氏说起此事。
章佳氏对姐姐的死耿耿于怀,连带着对佛标也没什么好印象,但兆惠终究是她的亲侄儿,他的婚事,她自当帮衬着去操持,随即答应佛标,会尽力帮忙,撮合这桩婚事。
得王爷与侧福晋应承,佛标也就放心了。
但他想着儿子脾气怪异,万一知情后又闹别扭或是拆台就麻烦了,是以佛标并未将此事告知兆惠,想着等事成之后再说,毕竟皇上会否同意还两说,只能尽量争取,其余的但看天意。
冬月二十五,乃是皇太后的四十六岁千秋大寿。
每年的这一日,举国欢庆,乾隆帝亲率后妃以及皇子皇女们到慈宁宫给皇太后献礼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