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言而喻。
“他去给车加油,一会儿就回来。”
说罢拉着她的手腕,往花田里走。
这人怎么忽然这么幼稚。
白越压抑住内心想吐槽的欲望,默默跟上。
花田中的小道狭长,花丛没过小腿。路的尽头是一颗大树。
走进了看,足有三人环抱般粗。
前面铺着一方小小的,蓝格子的野餐布。完好地藏在树荫之下。
只是坐下,而没有任何接触,或者对话。
就好像是两个十岁小朋友会做的事。
可能是因为昨晚上,被心思过山车般跳跃的准新娘折腾得太久了,白越困了。
跟着风的舒缓,打了个哈欠后,便陷入了无缝的睡眠状态。
醒来时,发觉对方的头垫在自己肩膀上。
没错,不是自己倚在他身上,而是他轻轻倚着自己。
他也睡着了吗?
白越慢慢挪动头部,试图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看到他的状态。
挪挪挪,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角度,把头探出——
一双明确睁开着的眼。
他正看着自己,目光不移,睫毛清晰可数。
“醒了?”
语音朦胧,白越还没来得及点头,对方又弯弯嘴角道。
“我也醒了。”
时间刚好,那位离开的当地友人果然开着车如约归来。
白越回头,遥望着花田。
傅子承循着目光道:“采几朵也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