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娇站在那里,看清来人,几乎站立不住,双手扣住桌面,指尖发白,赵瑞儿站在她身旁,心中已有了判断。
云平见到她二人,先是道了声歉:“此番听了二位一些话,是我唐突,只是并非故意为之,还请见谅。”
赵瑞儿端详云平脸sE,只见她神sE淡淡,看不出喜怒,便收回目光,搀扶雷娇坐下道:“云平姑娘应约来了,却怎么没见你家主人?”
云平被她问到这句话,依旧笑眯眯道:“主人有要事要做,所以只得我一个人来。”
赵瑞儿看了看时辰,轻声道:“还算准时。”
雷娇瞧她笑得勉强,伸手攥了攥赵瑞儿的手道:“云平姑娘漏夜造访,所为何事?”
随即想到刚才云平所言,追问道:“是要我做什么事?”
云平的斗篷兜帽松松落在肩上,整个人被裹在黑斗篷里,一身暗沉,但眸子却亮得惊人。
“既说了是简单的事,自然不会为难雷尊主到哪里去。”云平依旧站在Y影里,不往前也不退后,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赵姑娘找我来,只怕也是要说那内室的事吧?”
赵瑞儿盯着她看,轻声道:“我原以为云平姑娘不想见我。”
“实在是事务繁忙,只能派人来收消息,您看,我现在不是一有空,就立刻亲自来了吗?”云平这话回的滴水不漏,似乎是在告诉赵瑞儿,我并非有意躲你,而是实在cH0U不开身。
但赵瑞儿心里却清楚,若非以内室秘密要挟,只怕云平是不肯来见的。
“你既来了,我便告诉你。”赵瑞儿立在那里,眼神悠长深邃,“我探寻到内室机关可能之所在。”
云平并不答话,只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一个月前去他那间内室,我瞧他很紧张一幅画。”
“画?”云平皱眉嘟囔一句。
“是,一幅画,他那内室中藏了许多宝贝,但唯有那幅画平平无奇,并无特殊,但看他那副模样,却是b那内室中其他宝贝还要叫他紧张担忧。”
云平眼睛一转,视线转到赵瑞儿身上去:“那画挂在哪里?”
于是赵瑞儿便将一个月前在内室所经历之事桩桩件件都说了,雷娇听罢道:“就他那X子,必然是有什么东西见不得人藏在那画后面,不然挂一副什么价值都没有的画在那上头做什么?我同他一道长大,自认他的一些X格脾气我还是知晓的。”
“既是如此,只需进去一探究竟便是。”云平道。
“只怕没这么容易。”赵瑞儿轻轻摇头,看了一眼云平,“我先前已同你说过这事,他那内室装了极为强大的守护防御法阵,若是y要强闯,只怕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云平闻言一笑:“自是不会做打草惊蛇的事,还是说回刚才,要请雷尊主帮个便宜小忙。”
“你有什么打算?”雷娇问。
“既然不能强闯,那何不正大光明进去?”云平斗篷微晃,兴奋起来,“那内室不是要门牌才能进去么?我们便拿到门牌,光明正大进去便是!”
“可那门牌他都贴身放着,我这一个月盯着他许久,也不曾找到下手机会。”赵瑞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