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枳点头，对贺韶今道：“你在这里等我。”
“哦。”
……
过了一会儿，卫枳带着那个姑娘回来。贺韶今看见她身上多了一个黑色布包，布包底部绣着两个字“南茹”，应该是她的名字。
其余的地方绣了许多她看不懂的花纹图案，她好奇道：“你的包里装的什么啊？”
那姑娘警惕地攥紧布包口，朝卫枳身后躲了躲。
贺韶今尴尬地退回来，指了指她衣服上的血迹，问道：“你的伤严重吗？”
“没有，这不是我的血。”
“哦”，她尴尬地笑笑，对卫枳道：“我想回去睡觉了。”
卫枳点点头，“走吧。”
……
路上，卫枳和那姑娘走在前面，他们的步伐很快，像是故意甩开他们一样。那姑娘时不时发出笑声，侧头看卫枳。
贺韶今看着那两道身影，低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头。
“你这师父当的还真是憋屈啊”，柳月打趣道：“我还从未见过这么怕徒弟的师父。”
“本来就不是真师徒”，贺韶今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柳月没听清。
“没什么？”她又顺脚踢开一块石子，却不小心踢到跟在她身后的少年。她连忙转身道歉，“对不起啊。”
少年摇摇头，仍旧没说话。见状，她试探地问道：“你……不会说话吗？”
柳月也看向他。
“会。”在两人的注视下，少年缓缓抬头。
贺韶今惊讶地发现他的眼睛闪着淡蓝色的光，她看向柳月，问道：“他是什么妖怪啊？”
柳月摇头，“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就买下他！”
“他长得好看啊”，柳月笑笑。
“……”她又重新看向少年：“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