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亦城端着水杯,走到了床边,看着慕南方紧闭的眼睛,扣住了她的下巴,轻轻的掰开,一边的向君泽瞪大眼睛,“城哥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吧。”

    刚刚说完。

    就对上了谭亦城一双寒眸。

    顿时不敢在吱声了。

    谭亦城将药片放在了慕南方的口中,灌了一点水,但是慕南方并没有咽下,她疼的难受,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掰开她的嘴,她并没有完全睡着,应该说是,疼的根本无法深度睡眠。

    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

    她看着一道人影。

    可是她知道,那不是谭亦城。

    谭亦城已经走了。

    她是看着谭亦城走了之后,才回到床上休息的。

    慕南方的意识很淡,痛意强撑着。

    一口水咽下了,但是呛了一下。

    她咳嗽个不停。

    隐约听到了交谈的声音。

    似乎是一个人跟另一个人在说话。

    说的是什么,她听不清楚。

    她实在是难受。

    想起来以前的时候,每次生理期疼的,时候,谭亦城都会抱着她,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温暖着她,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才会想起以前久违的温暖,那一份被慕南方压在心底的温暖。

    “阿城...阿城我难受...”

    女人的嗓音,沙哑温柔,断断续续。

    男人扣住她下巴的手指,却僵硬住。

    向君泽原本还在跟谭亦城抱怨自己这么晚从市里一路狂飙过来,就听着这么一句,他一愣,简直是可以用震惊来形容?

    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叫谭亦城什么?

    向君泽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