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闯问不出话来，无奈，只能陪着站在一旁。
两个人就像是两尊雕像，站得笔直，守着这条路。
不知道站了多久。
后方，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咚”声，让云长渊笔挺的身子，陡然一颤。
他猛地回头，就骇然瞧见，在距离有些远的休息处，慕九歌倒在了地上。
他的瞳孔猛缩，仿若呼吸在刹那都消失了。
“媳妇！”
云长渊快步如流云的冲过去。
墨无殇伤势被稳定了，便也是在他伤势稳定的刹那，慕九歌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她体力耗尽，那股压力和刺痛如影随形，变本加厉，终于是将她的意志力摧毁到了极限，全面崩溃。
可偏偏，人倒下了，意识却还十分清楚。
她闭着眼睛，却没有昏迷。
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身体被尖刺，刺的千疮百孔的巨痛。
她的身体失去了力气，骨骼似乎全都碎裂了，整个人，被刺成了筛子，连爬起来的可能都没有。
她想，或许接下来的路，便是她被扶着了吧。
她甚至不清楚，自己这身体还能不能撑到离开，或许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小九……”墨无殇就在身旁，当即过来扶起慕九歌，靠着他怀里坐着，他浑身绷的紧紧地，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
慕九歌感觉到他给自己检查身体，输入灵力。
可是那些灵力只能勉强缓解她身上本来的伤，对这种诡异的疼痛，没有半点作用。
她就像是被抓紧了梦魇之中，清楚四周的一切，却始终无法摆脱，无法醒来。
这种感觉太过糟糕。
慕九歌心情越发的乱，慌张，可越是如此，她身上的刺痛感就越严重，越尖锐，到完全无法忍受的地步。
慕九歌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无助的颤。
痛。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