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脑袋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连音调都高了几分:“是你体会不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

    雄一啊,你没救了。

    我瞪着死鱼眼摇了摇头,随后低下头来继续修我的项链。雄一顶着他那锃光瓦亮的脑壳凑过来,俨然已经从被我打击的伤痛之中恢复了过来:“还没修好?没修好就扔了吧,等你过生日我送你个新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刚好把最后一枚金属卡扣扣上,我拎着链子对着阳光看了看下面缀着的淡黄色宝石,说道:“不行,这可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项链。”

    “而且只是链子坏了而已,换一下就好了。”

    熟练地把项链戴上后,我习惯性地把坠子也塞进了领口下。

    嘶,说起来我是不是该找人清洗一下项链的坠子?虽然不清楚它到底是什么种类的宝石,但我总感觉它似乎有点脏了,颜色都变得灰蒙蒙了。

    就在这时,风纪委员会的人突然出现,雄一一见梳着飞机头的人就立刻把外套罩在头上,像是下雨天踩到电线一样飞快地跑走了。

    ……所以说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做那种又丑又违规的发型啊喂!!

    我无奈地看着他跌跌撞撞地跑向洗手间去洗头,一转头发现飞机头竟然停在了我的桌前。

    “?”

    飞机头盯着我,板着脸道:“夏马尔医生找你。”

    喔。

    原来是色鬼医生找我。

    这个叫夏马尔的色鬼是我们学校的校医,虽然他的医术很高超,高超到了让我怀疑他为什么会在我们学校当校医,但是他的行事作风实在是让我忍不住打人的欲望。

    而出于某些原因,我课余时间会跟他学习一些医药上的知识,勉强算是半个学生。

    我单手拎着药瓶,面无表情地敲响医务室的大门。

    “沙——耶——”

    “啪”

    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课本精准地拍在来人的脸上,我毫不留情地一挥胳膊顺势把他甩到旁边的墙上,抬眼就看到了被收拾得干净整洁的桌面上放着几本格格不入的杂志。

    !!

    大力地把那几本印着穿着暴露的女郎的杂志扔进抽屉里后,我转头对着正在揉脸的夏马尔骂骂咧咧。

    “在学校好歹收敛一点啊喂!我已经听说有好几个学妹都因为校医太过‘热情’而不敢来校医室了啊!”

    夏马尔嬉皮笑脸地说着抱歉,顺道把角落处的‘小玩意儿’也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