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过人的社交能力许安很快在学院混熟,也总算习惯了自己那位动不动就躺尸的室友,陆高许安几个年级,作为血族还不能习惯早出晚归的作息,虽然对阳光没那么大的反应,从早到晚还是困得不行,到了晚上经常有人给许安发消息去各处捡尸。

    陆也不吵不闹,乖乖任许安往回拖,许安干了几次白活,愤然决定要讨点回报才行。

    可惜许安基本没碰见过陆清醒的模样,也就没法好好讨论回报,不过许安也不是讲道理的人,再苦不能苦自己,借着把人扛回来的机会早就把人身上摸了个透,虽然凉了些,手感也还是不错。

    于是许安轻车熟路扒下熟睡者的裤子,揉了揉圆润的臀肉,手指挤了点润滑探进毫无防备的穴口搅动,陆依旧闭着眼没什么反应,乖乖躺着让许安将微凉的穴肉搅得开始发热,唇间才开始溢出轻微的喘息,许安也不在乎会不会把人弄醒,分开那双笔挺修长的腿就插了进去。

    陆终于轻轻蹙起眉,似是难耐地偏过头,许安却能察觉出穴肉间殷切的热情,显然里头并非第一次接纳入侵,仔细一想也了然,日常这样毫无防备地倒头就睡,被人捡去操了也不稀奇,撩开衣摆果然看见胸口还留着浅浅的痕迹,乳尖有些未消的红肿,可怜巴巴在空气中颤抖着。

    许安自知也是其中一员,毫无心理负担地掐着腿根操干,倒是少了几分顾虑,大开大合操得更狠,瞥见微微张开的唇间血族森白的尖牙,饶有兴致地探指去摸,陆也不反抗,舌头讨好地舔上来,婴儿一样贪恋地含住手指吸吮。

    “还真是哪边都已经被操透了。”许安撇撇嘴,倒也不介意玩一玩调教好的玩具,温顺的软肉迎合着抽插的节奏吸吮,直到被射进了深处也只糜足地瑟缩两下,许安挑眉看着熟睡的人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地咂咂嘴,反而有些无奈又好笑。

    陆在闹钟声里醒来时没有对奇怪酸软的身体有什么反应,只茫然地眨眨眼,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还笑呵呵朝许安道谢,许安无奈歪歪头:“那学长有什么表示吗?昨晚把你拖回来可花了我不少力气。”

    陆丝毫没有察觉许安对“力气”咬字的暧昧,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挠挠头:“真是不好意思,我找找有什么能给你的,真要谢谢你带我回来,我经常在奇怪的地方睡着,一觉醒来浑身不舒服…”

    许安有些好笑:“那学长昨晚睡得应该还好吧?”

    陆别扭地扭了扭腰,干笑一声:“差不多吧…可能我还是不太习惯睡床…都是父亲一定要我从这里毕业才能继承家业,整个远西就只有这里没有夜行班…”说到一半又打了个哈欠,忙起身胡乱收拾好东西与许安道别,“抱歉,谢礼我会尽快准备好的,我得算上在路上打瞌睡耽误的时间…”

    许安好笑地目送着血族离开,第一次听陆说这么多话才发现对方说话也懒洋洋的像没睡醒,声音带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慵懒情欲,笑着揉揉被窝里的凯:“看起来在这边也不会无聊了。”

    只是许安也没料到当天就能撞见陆迷迷糊糊就被拉进了厕所隔间,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和压抑的喘息,凯已经悄无声息凑过来,歪着头等许安的命令,许安却笑了笑亲亲大猫耳尖:“我还没有那么小心眼儿,虽然是挺让人不爽的,不过嘛…我有个有趣的想法。”

    说着许安拉开门,轻而易举崩开了预先设好的禁制和门锁,在对方反应过来前笑眯眯在后脑勺上一敲,还压着血族啃咬的人就软绵绵倒了下去。

    “果然是狼人啊,真是老套的设定呢。”虽然很喜欢毛绒绒的手感,许安却对这个臭名昭着的种族没什么兴趣,看也不看地把人踹到一边,笑着端详起血族昏睡不醒的眉眼,“那么…究竟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呢?”

    “唔…嗯…”陆在连续不断的冲撞中终于迷迷糊糊醒过来,努力试图睁开眼,眼前却还是一片漆黑的压迫感,反应过来前就被自己口中甜腻的呻吟吓了一跳,喉咙慢半拍传来尖锐的刺痛,像是被砂纸磨破了,口腔中还弥漫着不属于血液的腥味。

    “嗯…什、什么…啊、不、等等…”陆有些慌乱地想挣扎,双手却被什么紧紧固定在身后,眼泪不自觉流出就在四周皮肤上蔓开一片湿意,陆才反应过来双眼被什么蒙住,整个身体几乎悬空,身下难以自控的快感来自于被滚烫物什不断进出的后穴,一下下几乎要将身体贯穿,一切都失去控制恐惧让年轻血族慌乱得无法思考,胡乱蹬着腿软绵绵摇头,“不、不要…你是谁…放开我…”

    对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变本加厉地猛烈往深处顶弄,拍打得臀肉红肿摇晃,水声噗嗤噗嗤响个不停,陆才察觉到肚子里似乎装满了粘腻的液体,随着抽插湿漉漉糊在腿间。

    这种事…究竟已经多久了…陆迷迷糊糊想,身体无力地随着下身的顶弄摇晃,正要失神地再次昏睡过去,胸前却忽然传来尖锐的刺痛拉回意识,陆哭喘一声挺起腰,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陌生的疼痛让这具身体感到强烈的快感。

    血族几乎不靠自身繁衍,将其它种族转化后就会丢掉前身的全部特性,因此本身的欲望也就少得可怜,这一点表现在陆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前端,只是体内娇嫩的肉壁被直白刺激得太过,强行唤起的情欲和快感让血族无法处理,烟花般在混乱的头脑里炸成一团。

    又一股滚烫的液体横冲直撞冲刷在内壁,陆颤抖了几下,绝望地发现对方依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一声不吭掐得血族惨白的皮肤红通通地陷进去,那柱体又涨大了几分,冠状的头部每次抽出都倒勾得穴肉翻卷,直进直出像不过是在做什么机械而无趣的手工活,又或者是把血族当作了没有温度的鸡巴套子。

    看不见也听不到自己身体以外其它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对一切无知无措的恐惧感让陆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软绵绵呜咽着哀求对方放过自己。

    对面动作终于微微一顿,却也只是一瞬,很快又更加猛烈地按着陆操干,恍惚中不知又被射了几次,连血族没什么反应的性器都颤巍巍立起来吐了小股清液,忽然一声轻响,已经习惯被填满的身体一点点空虚,陆才反应过来那凶狠的东西终于拔了出去,一声闷响之后,似乎有脚步声响起,眉眼被轻轻抚过,脸上湿透的布条才被轻轻取下。

    “学长,你没事吧?”陆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潮湿模糊的视线里年轻人的面貌一点点清晰,陆有些茫然地眨眨眼,又落下几滴泪水,才看清地上倒着的熟悉面容,下身粗大的性器还露在外头。

    “没…没事…谢谢你…”发麻的手臂也被松开,陆还努力想在后辈面前维持那点所剩无几的自尊,刚想起身两腿就一软,整个人软绵绵倒进许安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