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事件后,黎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作为魅魔,黎自知有些过分缺少欲望,平日本就忙得脚不沾地,也就没什么功夫去关照身下的两套性器官,那雌穴几十年来也一直安安分分相安无事,导致黎也习惯了忽视偶尔隐秘的痒意,但自许安横冲直撞的一通操干后,身体仿佛被唤醒一般变得敏感而饥渴,沉寂多年的雌穴随便一碰就开始流水,渐渐地就连裤子布料的摩擦都能让内裤被浸湿,直到不经意看见小腹若隐若现的纹路,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不过是治好病,取回了魅魔的本性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黎迅速浏览着眼前的文件,面无表情签上自己的名字,微微笑着与对方握手合影,一切看起来都没什么不同,待所有人都离开后,黎却整个人瘫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中,颤抖着摸进裤腰,几近粗暴地掐弄肿胀的阴蒂,捂着嘴迅速达到一次高潮,接着便开始准备下一场会面。

    最近有些不可控了,要去酒吧随便拉一个人吗…还是找身边的人…新来的秘书看起来不错,但是嘴够不够牢靠还不清楚…作为优秀的继承人,黎已经习惯把全部思绪都藏起来,脑中不断掠过解决方案,听见门把手拧动的声音,面上已经迅速挂起完美的商业笑容,却在下一刻僵住。

    “哟,这么欢迎我啊?”许安手上拎着个廉价的黑色塑料袋,进门先流里流气地吹了个口哨,啪地将身后门反锁,笑吟吟绕开办公桌一步一步走到黎的面前。

    黎看不出对方手里拿的是什么,更揣摩不清楚许安的脑回路,只僵着身体警惕还不忘疏离礼貌地看向许安:“有什么事吗?”

    “我猜你最近挺不舒服的。”许安咧开嘴笑笑,仿佛当真只是关心兄长身体健康的好弟弟,手上的袋子往桌上一放,露出大大小小一堆黎从来没有真切见过的东西,又上前一步逼迫黎向后靠坐在椅子上,抬腿将膝盖抵在黎两腿间,不轻不重磨蹭,“当然,如果你放得开应该是挺舒服的才对,不过你应该是做不到的,对吧?”

    黎紧抿着嘴唇,胸口剧烈起伏着,身体却一动不敢动,许安的膝盖准确地压在雌穴口,随便一动就能让底下泛滥成灾,许安慢悠悠拆开一个盒子,拿出个小小的金属环把玩了两下,嘴上继续道:“虽然你看我不顺眼,不过毕竟是我家嫡长子,我也不忍心看自家大哥变成谁都能操的便宜骚货,干脆牺牲一下自己,为大哥排忧解难,如何?有没有对你可爱的好弟弟改观一点?”

    黎的视线逐渐从警惕变得慌乱,默默咬牙想往后退,却被许安一把扯了裤子拽出瑟瑟发抖的尾巴,漏出早已粘腻不堪的下体,许安轻蔑地笑了笑,握住半软的阴茎撸动起来,在黎绷紧腰腹就要达到高潮的前一刻把那金属环套到了柱身根部,高潮被生生截断的感觉让黎难受地红了眼眶,还没来得及挣扎,许安就已经就着姿势将黎两腿分开,抹了把不停吐着淫水的雌穴笑笑:“看来我到得还算及时,大哥都做过准备了。”

    “不、不要…”雌穴再次被许安赤裸的视线抚弄,被刻意遗忘的惨烈记忆浮现,黎终于意识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连推在许安肩膀上的手掌都不敢用力,只能惨白着面色,以细小的喉音哀求,“别这样,安,我从来没有看你不顺眼过…求你…”

    “我知道。”许安却按着圆润的膝盖一点点不容拒绝地挺入,安抚一般轻轻亲吻上男人湿漉漉的眼尾,“因为你从来没有注视过我嘛。”

    黎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反驳,只能拼尽全力压抑口中的声音,于是许安自顾自继续道:“不过抛去其它的,不觉得我才是完美的对象吗?履历清白还守口如瓶,何况还是最了解你这副淫荡身体的人,比起去外面包个小白脸,还是自家兄弟更合适对吧。”

    “唔…你…还知道我们是、啊…兄弟…”黎微弱地抗议一声,许安笑了笑,托着圆润的臀肉忽然一把把人抱起,故作惊讶地拔高声音:“我倒是不知道魅魔还会在意人族的伦理观。”

    黎一下子滑坐在许安那坚硬滚烫的阴茎上,骤然吞得极深,连鼓胀的阴囊都重重拍在臀肉上,黎恍惚着扬起头呻吟,只感觉身体某处被操开了一个隐秘的小口,一旦放任对方进入,自己的一切欲望和情感都将被他人掌控,反抗刚刚激烈起来,许安就就着身形的高低差咬上眼前红艳欲滴的茱萸,牙尖轻轻一磨,底下就溃不成军地喷出水来。

    “你看,我伺候得你多有感觉。”许安进一步将饱满的乳肉也含入口中,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尖端的小缝,抱着黎一步一颠地来到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将黎后背拍在玻璃上,“或者让底下你的子民瞧瞧,他们未来的储君是怎么含男人鸡巴的,也方便你挑选。”

    “不…别在这里…”黎掩住脸颊哭喘着,事实上落地窗仅仅单向透明,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一丝一毫,加上首府城市全面禁空,连路过的飞行生物都没有,但许安的描述却给黎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身下的进出愈发激烈,凶狠地对准最深处的小口进攻,肚子里的热流止不住地往外淌,在甬道里被抽插出淫靡的水声,素来严格自律的继承人终于崩溃地摇头,“不要看…不要在这里…你做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许安得意地咧咧嘴,托着男人猛抽了几下,又恶作剧似地抱着人在房间里到处绕,没了身后的支点黎只能整个人攀在许安身上,也就变相迎合着往深处吞,有一句没一句地重复着许安的淫语,忽然身后一重,竟又被许安按在了门板上,年轻人笑眯眯压低了声音,“我觉得还要挺久的,你来告诉他们取消后续的会面,当然了,你想这样会见其他人我也不介意…”

    门外已经传来秘书的关切,黎只能努力忽略身下连绵不绝的快感冲撞,压下声音里颤抖的情欲缓缓开口:“没什么,我们今天还有点事要谈,后续的会面…麻烦你帮我推迟了吧…”

    话音未落许安的进攻就再度猛烈起来,黎吓得连忙捂住嘴,也听不清门外如何妥帖回应,只神情恍惚地承受着许安的操干,最后终于被玩够了丢上宽敞的办公桌,在密密麻麻的公文上大开着双腿被操得一塌糊涂,昂贵整洁的西装被揉乱四散着丢在房间各处,只剩下一件湿透的白衬衫和松垮垮的领带还勉强挂在身上。

    许安终于顶开小小肉环的阻隔撞进子宫射精时黎意识到自己短暂地昏过去了一会儿,又被许安丝毫不停歇地操醒过来,从未被造访的深处被射得满满当当,又随着许安的抽插被挤出再顶入,带着黎进入了某种飘摇的满足感,小腹纹路终于彻底清晰,魅魔的身体贪婪地汲取着精液的气息。

    黎起初还受不住地哀求许安取下阴茎环,在绵延不绝的情欲中却逐渐沉沦在完完全全的雌性快感之中,桃心形的尾巴随着身体的起伏不自觉缠上许安手腕讨好地磨蹭,淫水混着精液打湿了白腻的大腿,淅淅沥沥打湿了桌下的地毯,许安射了两次还不尽兴,趁着黎大开身体无力抗拒,从塑料袋里翻出一对艳粉色的乳夹戴在布满牙印的双乳上,又把人翻过来,让黎扶着桌子自己抬起屁股挨操,操得雌穴红肿阴唇翻卷了才拔出依旧挺立的阴茎,不等黎松了口气又对着红肿还没完全消去的后穴插进去。

    黎就这样被许安翻来覆去操了个透,前后都被灌得满满当当,只是晃晃悠悠把合不拢的雌穴里的东西漏了不少,又白又长的两条腿内侧全是浊白的精斑,许安也不恼,只翻出根布满球粒凸起的橡胶棒结结实实塞进去,边拍了下红肿的臀肉,吓得后穴也不自觉含紧了里面的东西。

    为了做这事方便,许安早就熟练掌握了一套清理的术法,边召着消除满屋子淫乱的痕迹边帮昏昏沉沉的黎穿衣服,将一切遮掩在光鲜亮丽之前轻轻吻上魅魔小腹上的淫纹:“多好啊,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