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犯案的时间至少二十年以上,至于还没被捉拿的原因,甚至有可能是罪犯本身早就身死道消了。

      此处离京都很近,城主又是大名鼎鼎的逍遥王,惯犯们哪怕要犯案,也会比较有眼色地避开京都和云逸城。

      但白锦瑟口中的贼人,对云逸城主城的地形如此熟悉,作案工具又如此完备,实在是有太多让人想不通的地方。

      “此事确实非常蹊跷,其背后所牵扯的,可能不仅仅是入室行窃那么简单,必须引起高度重视。”赵县丞的表情变得异常认真,“我个人是建议这件事由刑房专门进行查探,白典史的意思呢?”

      赵县丞的表现让白锦瑟非常满意,能跟这样的上司共事,以后她总算是能高高兴兴上班去了。

      她拱手行礼道:“下官听凭赵县丞吩咐。”

      “第一,这件事情的始末,暂时先是我们两人知悉便可,你我都不需要再向其他人汇报。若是日后有人质疑我们瞒报,一切后果由我负责。”

      “第二,刑房分两拨人马,一拨负责盯住被入室的人家,贼人昨晚未能得手,一定会再次入室作案,到时候可以提前抓他现行,用以定罪。”

      “另一拨人马则紧守住贼人的居所,不放过进出该居所的任何一个人,以查探清楚此贼是否有同伙,又是否是集团作案。”

      “第三,因为这件案子只是有嫌疑,并未犯下罪行,可能需要耗费一定的时间和人力。为了防止刑房的人对此值守有怨言,我打算由衙役和捕快轮流盯人。这样,也不影响他们平日里各自去完成自己的官职任务。”

      “不知白典史觉得我这样的安排可否妥当?”赵县丞望向白锦瑟。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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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