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永安侯听到这话不太开心的黑着脸。

    “好了,你少说几句,如今落儿入了长公主的脸,这些话传出去不好听。”

    又是长公主!

    陈梅听到就火气冲天,指着永安侯:“江文昌,你也拿长公主来压我。”

    “你真当江离落有长公主撑腰,你们便可以骑到我头上了吗?”

    “别忘了,没有我,没有我的丞相父亲,你江文昌如今还是乡下泥腿子,你考什么探花……”

    永安侯多年的憋屈,也被激发出来,怒声打断,中气十足的反驳。

    “陈梅,当年是你非要我娶你的,没有你和你爹,我就算不是前三甲,也是进士。”

    “哪怕只是一个七品官,我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而不是窝囊成这样,跟上门女婿一样,让你一个女人骑在我头上拉屎!”

    陈梅愣住,第一次看到江文昌这么有勇气的回怼她。

    永安侯用力拍掉陈梅的手指:“别忘了,当初我和你说,家中已有妻儿,我拒绝娶你,你们是怎么逼着我娶你的!”

    “用权势压人,也总有一天被权势所压!日后对落儿好一些,护着她的不是我,是长公主!”

    他又吩咐下人:“夫人这两日身体不适,要卧床修养,旁人不可打扰。”

    这等于是禁足了。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的陈梅,看着永安侯愤然甩袖离开的身影,气的两眼发昏。

    “江文昌!江离落!”

    陈梅气的将房中的东西,都给砸了一遍。

    不管是谁来伺候,都将人给骂了一遍,真是一只蚂蚁路过,都要被骂。

    闹得梅香苑气压很低,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句。

    突然间,就念起江离落的好,为人温软,又撤了他们的惩罚,比夫人和大小姐好多了。

    ……

    江离落从账房拿了一千两,就和碗莲出府了。

    先是去买了上等的白酒,蜂蜜,好做梅子酒和蜜饯的材料。

    然后又带着碗莲到处逛,到处买。

    碗莲也不过十三岁,跟她妹妹一样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