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汽车后座上,夏楚头磕在车窗上,眼睛看着车窗外的树木急速后退着,心底一阵烦躁不安。
想着回到平城之后,她应该怎么面对平城的一切。
爵铭总是不断的说,她爹娘的死和爵镇南无关;即使是没有任何证据,语气却依旧坚定如铁。
难不成,她爹娘的死真的另有蹊跷?
一直以来,她把爵镇南当成她的杀父仇人,因为当时的时间点、再加上爹娘身上的子弹等种种证据,都直逼爵镇南。
再加上傅仲对她无比确定的说,她爹娘就是爵镇南杀的,军政府的子弹是外人不可能拿得到的。
再加上那时她太过伤心,所以连查都没有查,就自动把爵镇南视为她的仇人。
可现在看爵铭的语气这么坚定,她又有些疑惑了。
虽然爵铭所说的疑点漏洞百出,证据也模棱两可,但仔细想来,也确实如此!
按照爵镇南的性格,如果他想要杀一个人,没有必要整这么多弯弯绕绕。
他会直接让人去她家里把她爸妈给杀了;或是把她爸妈抓到军政府去审讯……